“范大人?您這是看什么呢?”
此人,正是從檢查員交接完工作的文書,王啟年。
范悠:“剛剛金家金四海,派人來找我了,來的人是金家的一個賬房先生,名叫陰九。”
“這個陰九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異常的奇怪。”
王啟年聽到陰九這個名字,大腦迅速轉動。
“陰九....陰九...大人!我想到了,大人說的那陰九,確確實實是金家的賬房總管,負責掌管金家的銀錢。”
“只是此人名聲極為不顯,而且為人低調,京都內知道他的人不多。”
“鑒查院對金家的記載中,關于陰九有一篇單獨的記載,上面寫著這陰九是個有本事的人,文采卓絕啊!”
“只可惜,不知道為什么甘愿做金家金四海的馬前卒,這一點著實讓人有些困惑。”
范悠聽王啟年說著,腦子也在不斷地轉動,他在想這陰九,到底是個什么人。
從剛剛的對話中來看,范悠感覺這陰九對金家,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歸屬感,包括金四海和他的兩個學生。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能夠被金四海派來找自己談條件,詭異!
范悠:“剛剛那陰九來找我,是為了求我,放了那金九齡一馬,說是我們抓到金無病已經足夠了,就沒有必要在留著金九齡了。”
“他還說,金九齡和金無病都是他的學生,小時候開始就跟著他識文斷字了,按道理來說陰九應該就是金九齡和金無病先生。”
“自己的徒弟都不想救,這陰九不是個簡單的人啊。”
王啟年聽到范悠的嘆息聲,一時間也有些不解。
“誒,大人,有一點王某覺得很奇怪,那陰九找大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就為了一個金九齡?”
“這樣的事情如此重大,金四海不應該隨便找個人來啊,萬一要是觸怒了你,那他的兒子可就沒了。”
“大人,此事有蹊蹺!”
范悠當然知道有蹊蹺,他心里已經大概有答案了,要么是陰九的身份有問題,要么就是金四海是個真的蠢貨。
這兩個之中,范悠感覺第一個更加可信。
范悠:“金四海還說了,只要我能夠放過金九齡一馬,給他們金家留個后,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們愿意把金家一半的家產送給我。”
“老王,你說我該不該幫他們?”
王啟年聽到說金四海愿意用一半的家產交換金九齡的時候,他愣住了。
“什...什么?!金家一半的家產!”
“大人,您可知道金家的資產有多么雄厚?一半的家產,足以大人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范悠白了一眼王啟年,他能不知道嗎,只是這么重要的事,金四海為什么不親自來。
范悠:“我怎么會不知道?只是這么重要的事情,金四海都不親自出面,反而讓陰九來,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王啟年眼球不停地轉動著,似乎在尋找范悠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