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公:“陛下,您到底在等什么?”
慶帝:“在等一個人,他一定會來的。”
候公公:“您要是想見誰,一句話,老奴這就給您叫過來,那里用您等十天啊?”
慶帝:“你不懂,下去吧。”
慶帝雖然這么說,可也沒有在坐著了,站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架子上拿起另外一份問卷,上面寫著——武道會三個大字。
候公公乖乖的退到了尚書房外。
過了一會,候公公又進來了。
“陛下,鑒查院范提司求見。”
剛準備打開文卷的慶帝聽到候公公的通告,立刻喊道:“宣!”
門外
候公公對范悠說道:“范大人誒,陛下已經在尚書房呆了十天了,整整十天!陛下可從來沒有在同一個地方呆過超過七天,這是第一次。”
范悠:“嗯?陛下還說什么了?”
候公公:“陛下還說了,他在等人。”
范悠明白了,慶帝一直在等自己,等自己來求他。
洪公公帶著范悠走了進去,范悠對著慶帝行了跪禮。
洪公公:“范提司到了。”
慶帝:“嗯,退下吧。”
范悠:“臣,范悠參見陛下!”
慶帝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不做理會。
過了一會,范悠再次喊道。
“臣!范悠!參見陛下!”
慶帝依然無動于衷。
又過了一會,范悠繼續喊道。
“范悠!有事懇求陛下!”
這一次,慶帝有回應了。
“嗯?范提司,有何事相求?”
慶帝這是有些生氣了,他等了范悠足足十天,一直到這最后一天,范悠才來找他。
慶帝心中不滿,當然要發泄出來,剛剛范悠連續兩次他都沒有理會,就是他在懲罰范悠。
范悠心里也知道,所以在最后一次的時候,直接說有求于陛下。
范悠:“范家要舉行武道會,于國有利!但奈何我范家孤掌難鳴,此次參加武道會的人實在事太多,我范家接不住了。”
“臣,懇請陛下伸以援手!”
慶帝聽完冷哼道:“哼!你范家舉辦武道會,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向朕通報,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