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離思會想到,自己現在是李離思,不再是那個盛名再審的花魁烏金梅花司理理。
李離思原地等候,可太子和二皇子明顯就是沖著她來的。
兩個人一口叫破了她的身份,只是李離思裝作完全不認識的樣子,沒有承認。
但她低估了兩個人,李承澤見李離思不承認,對著身邊的劍客謝必安點了點頭,謝必安秒懂,果斷出手。
這時候,幸虧范大回來的及時,攔下了謝必安。
同時一直隱藏在暗處的鑒查院暗探,也迅速通知了鑒查院內的陳萍萍。
若非影子來的及時,李離思恐怕已經被帶走了。
只是,那畢竟是太子和二皇子,陳萍萍一時間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委屈李離思暫時呆在這地牢之中。
除了這里,陳萍萍可以確定這里沒有別人的眼線,其他的地方,陳萍萍也無法確定有沒有太子和二皇子的眼線。
李離思在進入地牢之后,內心極度恐慌,她害怕,同時又無比的思念范悠。
這三天的時間里,李離思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才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折磨,不是**上的痛苦,而是心靈上的——希望!
李離思每一秒都在幻想著,下一秒范悠就會出現,救她離開這里。
可,一次次期盼,伴隨而來的是一次次的失望。
李離思不知道自己失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渴望范悠出現了多少次,但好在,范悠出現了。
范悠快步從到囚籠,手臂輕輕一用力,就把鐵門撕開了。
隨后,兩人緊緊相擁。
李離思被范悠抱在懷里,這么多天來的恐懼,一時間全都發泄了出來。
“該死的,你怎么才回來啊!我等了你三天了!”
李離思留著眼淚,一口咬在了范悠的肩膀上。
范悠感受著懷中人的委屈,心中滿是愧疚,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守護,那他還算什么男人?
橫抱起李離思,走向地牢外。
“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不管他是太子還是儲君,觸碰了我的底線,我要他十倍償還!”
懷中的李離思輕輕拭去眼淚,三日來,陳萍萍雖然好吃好喝的對待,可李離思的身體和心理卻沒有一丁點的好轉。
李離思的臉色泛著一股病態的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尤其是在一身素衣的襯托之下,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命不久矣的樣子。
抱著李離思走出了地牢,門口的侍衛本想阻攔,可是在看到范悠那要吃人的目光之后,還是老老實實的退下了。
一直到走出鑒查院,范悠都沒有放下李離思。
在走到鑒查院門口之后,忽然有幾個人從街道兩旁沖了出來,一邊為首的是謝必安,另一邊則是袁宏道。
范悠看著兩方人馬,一言不發的走向馬車。
小心翼翼的把李離思放進了馬車后,范悠轉身看向袁宏道和謝必安。
“怎么,袁宏道你是投靠了太子,還是投靠了二皇子?難道你是要和我們范家為敵?”
袁宏道一臉諂媚的說道:“當然不是,只是相爺聽說,司理理姑娘的盛名,所以想要見上一見。”
范悠看著袁宏道的模樣,隨手就是一掌。
“啪!”
袁宏道只是一個文人,那里禁得住這一掌?當場就被打掉了一顆牙。
范悠:“司理理?一個花魁,豈能和我心愛之人相提并論!你是在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