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介聽完臉瞬間就紅了!
“什么啊!你這孩子,凈胡說,沒大沒小,什么話!”
陳萍萍這時候開口道:“行了吧,你就別裝了,你開的那個胭脂鋪,每天那么多那姑娘小媳婦的,怎么沒有見你臉紅。”
被老朋友插了一刀,費介頓時有些站不住,可剛要開口,他就反應了過來。
“等會?陳萍萍,你怎么知道我有個胭脂鋪?”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你派人調查我?!”
陳萍萍:“我一直都知道,京都內大大小小的商鋪總共三千一百四十二家,東西南北分別分布,西南最多,但大多數都是小生意。”
“而你的胭脂鋪,就開在西南,那里距離鑒查院雖然遠,可也是京都之內,朱格這個人沒有別的本事,就是一個細心。”
“你的胭脂鋪剛開沒多久,他就已經把你的還有胭脂鋪給查了個底掉!”
費介聽完一臉詫異的看著陳萍萍。
“朱格?!好小子,這小子竟然敢查我?行!等著,回頭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說著,費介大袖一揮就要走,這就是費介的性格,平時散漫,可他真的想要做的事情,從來不會耽擱。
而且重情重義,性格完全不像是一個久居官場的人,更像是一個江湖俠客。
陳萍萍見此,立刻開啟了陰陽人模式。
“別攔著他,讓他去,就他現在這樣,別說朱格了,就一處那些探子他都不一定能夠解決掉。”
費介本就性如烈火,尤其是在范悠的面前,更不能被落了面子,聽到陳萍萍的話,雖然知道是陳萍萍故意激他,可他還是中了套。
費介聽完二話不說走向外面,范悠見此想要阻攔,可陳萍萍的速度更快,轉身拽住范悠。
“我跟你說別攔著他,就讓他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幾天幾夜絲毫不停歇,累死了好幾匹馬,一路上遇到了不知道多少刺客伏擊,才回到了京都。”
“剛剛才被治好了傷勢,現在你就又要逞強?好啊,我就看著,看著你去!”
剛走兩步的費介,突然停下來了。
陳萍萍看費介停下來,繼續說道,他有些話早就相對費介說了,只是一直是沒有機會而已。
今天,就是一個好機會!
其實在陳萍萍的心里,一直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費介離開檢察院,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機會,鑒查院三處。
除了費介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擔任,而且整個鑒查院內,陳萍萍真正可信的可用的人,也就只有影子、黑騎和費介了。
但,現在鑒查院,有了范悠,而且范悠的手下還有天賜營和燕云十八騎,朱格、王啟年,這兩個也都是可用之人。
陳萍萍已經有了想法,把鑒查院的所有事情,都交給范悠,自己和費介,就老老實實的退居二線。
范悠的未來是前途無量的,他們這些老東西,該退了!
陳萍萍:“這么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強行要求過你什么,但今天我告訴你!”
“鑒查院三處的主辦的位置,你要讓出來了,以后,你就老老實實的歇著!在你身體沒有完全恢復之前,你就別想著干別的!”
“你也不想想,你多大了?還當自己是十幾年前呢?你在上京干的事,換做別人,我不可能留著他,但你是個例外!”
陳萍萍在費介回來之前,就已經收到了密信,全都是關于費介。
費介在北齊國度上京城殺了許多人,幾乎消滅了錦衣衛三分之一的行動力。
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聽到范悠和范閑要前往上京,還毅然決然的選擇回來,一路上的危險無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