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期望你能夠讓他明白,這里不是京都,更是他家里,沒人會慣著他!”
說完這些,范悠的目光轉向范閑。
“跟我走一趟,這上京城里面,鑒查院的暗探不少,但院長說過了,在我到來之前他們全都會進入蟄伏,現在我哦度已經到了,也該出來了。”
“對了,想要消滅掉沈重,其中一個重要的點就是上京城內百姓們,他們是很重要的,想要動搖他們,光是我們兩個可是不夠的。”
范悠絲毫不擔憂沈婉兒會去想沈重高密,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當著沈婉兒的面說要殺死沈重,而沈婉兒的反應倒是很平淡,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剛被沈婉兒扶起來的言冰云,此時內心又不知道多少疑惑,但他沒法開口問,煩憂的兩巴掌直接把他的臉打腫,此時說話都有些困難了。
范悠和范閑離開了之后,沈婉兒扶著言冰云回到了言冰云的房間。
剛一進入到房間里面,言冰云就立刻把沈婉兒摁在墻上,雙目死死地等著沈婉兒,只是此時的言冰云已經沒有了之前帥氣的臉龐,整個人已經被范悠打成了豬頭。
再加上沈婉兒和言冰云此時的距離不過一個手掌,所以沈婉兒從未這么清晰的近距離的和言冰云接觸過。
如果換做之前的言冰云,沈婉兒絕對會害羞的說不出話來,但現在,沈婉兒只覺得內心忍不住的笑意。
言冰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的那個人真的是范悠?雖然他出手兩次,可我能夠感覺的出來,他的武功很強,至少也是酒九品。”
“這一次絕對不可能是沈重的試探,沈重不會拿你當賭注,而且錦衣衛也沒有這么強的高手。”
“我的傷勢,沈重為了不讓你看見,所以對我下手的時候多是攻擊我的內臟和筋脈,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可實際上,五臟六腑四肢百脈都有損傷!”
“這種傷勢就算是尋到名醫救治,最少也要數月才能夠完全恢復,可只是過了一天的時間我就恢復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冰云的面目此時已經有些猙獰,沈婉兒瞪大著雙眼看著言冰云。
“那個人,確實是范悠,也確實是南慶的使臣,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大哥極少和我說他的事情,我也只是略有耳聞而已。”
“我昨天正在家中為你準備午飯,然后那個叫做范閑的忽然就沖了進來,說是我大哥的朋友來請我到三賢居赴宴。”
“結果我被帶到三賢居之后,就發現那個范悠、范閑還有一個老者和我大哥,他們四個人在那房間里,好像再商量著什么,還說什么用哪個老者換你。”
說道這,沈婉兒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好像還看見了那個老者呢,但現在卻沒有看到。
“誒,對了,那個老者今天早上我還見到了,可現在好像找不到了。”
言冰云聽完,他就明白了,這個范悠是真的,這些大臣也是真的,但范悠的所作所為...
言冰云,是陳萍萍培養出來的,專門針對北齊的戰士,這么多年來放到四處言若海那里而不是放在別人那里,就是因為言若海這個人的性格和能力都是鑒查院內極少能夠挑起大梁的。
言冰云成功的從言若海那里學到了他的謹慎,同時也學到了言若海的謹小慎微和察言觀色,但更重要的是言冰云還擁有了一個不屬于言若海的,多疑!
這,是來自隔代的遺傳,遺傳自肖恩!
言冰云:“什么?老者?莫非是....”
范悠說,是用肖恩交換的他,而沈婉兒又說那天他在三賢居里面見到的是范悠、范閑、老者和沈重四個人,所以說范悠和肖恩的關系很特別,不然的話肖恩一旦抓到機會,怎么可能會不立刻逃走,而是和范悠一起去酒樓吃飯?
一瞬間,言冰云的腦海中就自動腦補出了無數種范悠和沈重、肖恩勾結,如果一旦讓范悠掌控了鑒查院在上京的諜報網,那....后果不堪設想!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向院長匯報!堅決不能夠讓范悠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