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范悠這囂張到了極致的話語,海棠朵朵和范閑都無奈了,尤其是范閑。
范閑小聲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實力強,但這里畢竟是上京城啊,如果我們這么貿貿然的,就算是咱倆不會出事,可....您總要考慮考慮咱們使團里面的那些人吧?”
范閑的內心,對兩大宗師毫不畏懼,先不說范閑身邊的范悠就是一個大宗師,而且他的實力還在四顧劍和苦禾之上,所以單憑范悠一個人就可以拖住這二人之中的一個,至于另外的那個大宗師....范閑不是對手,但范閑的身后還有一個人,一個超越了大宗師的存在!
所以,范閑根本不畏懼兩位大宗師,只是他考慮的是,如果這個時候范悠和大宗師之間發生矛盾,事情很有可能會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范悠看了一眼范閑,又對著海棠朵朵說道:“海棠朵朵,你現在立刻離開,等會很有可能會出事,你在這里...不合適。”
“對了,帶著范閑一起,看來今天,你這位師傅是準備針對我了,我得留下來好好看看,看看你的這個師傅到底想要干什么!”
“兩大宗師、一國的皇帝,還有北齊當朝太后和文武百官一同準備了這么一場大戲,范某要是走了,那豈不是可惜?!”
說著,范悠起身離開這里,之所以會跟著海棠朵朵來到這里,只是為了聽聽海棠朵朵想要說什么,現在話都已經說完了,范悠也該起身了,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這顆不是范悠的性格。
穿過文武百官,范悠徑直來到了大殿的最前方,左右兩邊坐著的分別是武將和文臣,武將的最前方坐著的是上杉虎,身為北齊的大將軍,上杉虎身居首位當然不會有人說什么。
就連沈重,也要坐在上杉虎的下一個位置,至于另外一邊坐著的都是文臣,那些文臣見到范悠的之后,一個個都是嗤之以鼻好像很不屑的樣子,就好像看范悠一眼能夠減壽一樣。
范悠站在龍椅前方,正面小皇帝戰豆豆。
戰豆豆見范悠站在那里,好奇的問道:“哦?范大人為何還不落座?”
范悠:“啟稟北齊皇帝陛下,范悠的位置不太好,我不喜歡那個位置,所以想來前面看看,有沒有哪位能夠主動給我讓個位置的。”
范悠這話說完之后,上杉虎身后的一個武將忍不住說道:“呵呵呵,你只是一個外臣,今日是我朝太后的壽誕,你有位置坐就不錯了,還想挑三揀四的?放肆!”
上杉虎聽到身后人的話,頓時直皺眉,這個人是他的人,只是之前他一直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投靠了太后,之前還不確定,可現在嘛....他可以確定了!
小皇帝戰豆豆聽完也不禁皺眉。
“哦?那你想坐在那里?”
小皇帝的身邊是太后,此時太后還沒有到來,除了這兩個位置之外,兩旁還有四個位置,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坐著的正是苦禾。
苦禾身邊坐著的是一個范悠不認識的人,但從氣息上,應該是個就憑高手,實力不弱于狼桃。
另外一邊,只是坐著一個懷中抱著長劍的中年人,看起來邋邋遢遢的,看不清容貌。
范悠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鋒利的劍氣,這人的劍氣是范悠在這世界上遇到的,除了四顧劍之外最強的!
范悠看了看二人之后說道:“北齊皇帝陛下,我看您身邊的位置就很不錯,不過我很奇怪,這三位分別是誰啊?他們憑什么能夠坐到那個位置?”
“我范悠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可也是代表了我們慶國,我代表的慶國!”
“我都沒有資格坐在哪里,他們憑什么?!”
范悠這話剛說出口,苦禾身邊的那人就忍不住了,苦禾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站起身。
“大膽!我師父身份尊貴,你是何人?!能跟我是師傅相比較?!”
苦禾本身就是皇室眾人,再加上大宗師的身份,按理來說坐在那里無可厚非,但范悠既然已經知道了,苦禾是準備針對自己,那他就這么看著?不可能的。
范喲:“哦?按照你這么說,你師父身份尊貴,那你呢?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身份?是否同樣尊貴?這北齊的滿朝文武大臣都坐在下方,你憑什么坐在那里?”
“今日可是北齊太后的壽誕,按理來說坐上位者,要么身份尊貴,要么是聞名天下的大文豪。”
“普天之下,有資格做那個位置的,除了四大宗師和北齊的文壇宗師莊墨韓之外,再無他人,按理來說范悠也不夠資格做在哪里,但今時不同往日。”
“今日,范悠在這里,代表的是我慶國的皇帝,我等二人做上位,就等同于是慶國皇帝在此!”
“不知....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