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超越了你。”寧缺的聲音傳來,謝承運看著寧缺漸漸消失,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淘汰出局了。
謝承運淘汰后不久,那最開始登山的僧人也堅持不住,吐血淘汰了,如今,還在登山的只剩下了寧缺跟隆慶兩人。
寧缺最后一個登山,結果居然撐了這么長時間,已經出乎了絕大多數人的意料,尤其是那些自認為熟知他的書院同窗們,更是震驚之余,難免有些羨慕隱恨。
褚由賢眉頭微蹙,看著山間看不見人影的濃霧,忽然想起去年自己在書院里與對方的談話,喃喃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不過一莽夫罷了。”鐘大俊啪的一聲收回折扇,恨恨說道。
司徒依蘭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冷環視表情復雜的同窗們,嘲諷說道:“他已經超過了術科六子,名正言順的書院第一人…難道到現在你們還不服氣?”
書院諸生沉默無語
良久
寧缺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步,他現在腦海中什么想法都沒有了,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能放棄,絕對不能放棄。”他比不得隆慶有著洞玄巔峰的修為,縱然他有著比常人多的識海念力,此時也已經用盡,此時他的身體即將被凍僵,同時灼熱的氣息充滿著他的身體,寧缺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一般,現在他是僅憑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毅力在堅持著他。
終于,寧缺在身體即將被凍僵之時踏出了最后一步,一步天堂,沒有陰冷的寒氣,也沒有那逼人的灼熱之感,“終于,出來了。”寧缺看著沒有霧氣的天空大吼了一聲。
書院內一片安靜,鴉雀無聲,人亦無聲。
一名書院學生面色微微蒼白,看著山間,哦喃念道:“運氣,這一定是運氣。”鐘大俊緊緊握著折扇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傻傻地說道:“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到底隱藏了多少事情,這也太陰險了些。“
沒有人理會他們,包括司徒依蘭在內。
書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座大山,投向云霧繚繞的山間。
雖然他們都已經看不到那個書院學生的身影,但他們依然看著那邊。
那個書院學生是第二個走出山霧的人。
有些人甚至開始忍不住猜想…也許那個家伙真能比隆慶皇子先登上山頂?
寧缺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晃晃悠悠的向著前方走去。
寧缺走過了那些彎彎的山道,抬頭望去,只見前方山道隱隱沒入山腰間的濃霧之間,不見盡頭。
又是霧氣,寧缺現在看到霧氣便有了些心理陰影。
再次看去,之間在那云霧之前,有一道柴門。
他走到柴門之前,只見上面有一塊木牌,木牌上寫著三個字。
“君子不…”
思考了良久,寧缺用來原著中的方法,將手掌映在石頭上的君子不器上,用著笨方法打開了柴門。
“不錯不錯,能過柴門,希望是有了。”葉知秋笑著說著。
陳皮皮震驚的看著那越過柴門的寧缺,“也許,他真的可能成位小師弟。”
“哈哈,皮皮,小師弟即將出現,你倒是開心了。”葉知秋拍了拍陳皮皮。
陳皮皮憨憨的摸著頭,有了小師弟他就解放了,只可惜,這只是他是想法而已。
剛一打開柴門,戰戰兢兢的走進迷霧之中,寧缺便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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