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抬頭看去。
只見前方湖畔邊一行人氣勢沖沖的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見此情景,墨池苑的眾女紛紛來到了莫山山的身邊,慎重的看著對方。
葉知秋與寧缺也一起走到了眾人之中,靜觀其變著。
看著莫山山慎重的神色,葉知秋來到她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開口說道:“放心,有我在呢。”
聽到葉知秋的話,莫山山感到心中有一絲莫名的心安,隨即向著葉知秋點了點頭,再看像對面的那群人,眼中透著堅韌。
對面那行人大約一二十人,大都是頭戴斗笠的僧人,為首的是老年婦人,與一年輕貌美的女子。
那老年婦人正是所謂的曲妮大師了,先前的僧人就是被她派來索要這出溫泉之所的。
本來這也只是一時興起之想,可是得知自己被派去的人居然被廢了修為,頓時就怒了,她是什么人,在月輪國基本上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頓時就忍不住了,便帶著眾多手下怒氣沖沖的趕了過來。
而與之同行的那位少女自然就是那花癡陸晨迦了,曲妮本就是她的姑姑,她自然也跟了過來。
葉知秋看著對方站在最前方的兩人大致猜到了這兩人都是什么人,那看著面色蒼老的婦人,不用說就算曲妮,那旁邊那位美貌不下于書癡的女子也一定就算花癡陸晨迦了。
花癡陸晨迦很美,睫毛眉眼無一不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很美,面且她一個人身上竟是集合了很多的美感,就像是一盆精心培育出來的名花,在春風里花瓣微顫,如含苞待放一般,美不勝收。
書癡莫山山則與她截然不同,她的雙眉細而濃郁,就像是墨筆畫出來一般,目光雖然散漫卻真正明澈,沒有一絲雜意,雙唇微抿時便是一道線,微圓的臉頰看上去更沒有傳統美人的特征,但這些看似尋常無奇的細節組合在一起后,哪怕她的表情再如何木訥,都顯得那樣的好看。
葉知秋稍微打量了一般,便覺得兩人相貌不相上下,但是書癡莫山山給他的感覺要更好一些,不像花癡眉宇中透著一絲裝出來的冷漠。
“也許,這花癡在沒有遇見隆慶的時候是她最美的時候。”看著那花癡的樣子,葉知秋心中想著。
記得原著中莫山山說過,她還是喜歡當初那個經常手拿鋤頭挖泥,雙手沾滿塵埃,臉上滿是汗水的花癡。
“師兄,這些人看樣子是來著不善啊。”寧缺看著對方那樣子,小聲的說著。
“廢話。”葉知秋隨意的說著。
那曲妮一來到這里,便舉著禪杖怒聲喝道:“你們墨池苑好大的膽子,膽敢傷我月輪國之人。”
看著那曲妮的行為,莫山山三人都沒有說話。
后方的酌之華走了出來,不畏懼的說著,“是你們的人先不講道,還出手偷襲我墨池苑弟子,如今技不如人,落了個這般下場是他咎由自取。”
你好大的膽子,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我月輪國之人偷襲了,有證據嗎?如今我只知道我月輪國之人被你們墨池苑的人無緣無故的廢了修為,交出罪魁禍首,此事就可作罷,不然,哼。”曲妮不講道理的大鬧著,想威逼著墨池苑交出葉知秋。
“前輩如此咄咄逼人,這般不講道理,是不將我墨池苑放在眼里了?”此時,莫山山站了出來。
“哦?原來山主也來到了這里,難怪你們膽敢廢了我那弟子的修為,真是好手段啊。”曲妮陰沉的看著莫山山開口諷刺著。
此時那一旁不曾說話的花癡陸晨迦看到莫山山也是抬頭清冷的開口著,“原來莫姐姐你也來了。”
看著花癡陸晨迦的話,莫山山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曲妮繼續開口說道:“你那弟子之事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