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在上面沒有看到你的名字?”莫山山發現了這上面居然沒有葉知秋的名字,于是她好奇的問著。
雖然葉知秋很強,但是她聽他說過,還沒有破五境,既然沒有破五境,那應該也會記載在冊,可是她剛剛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
寧缺也是好奇的看著葉知秋,他剛剛就想問了。
葉知秋微微一笑,收起了天書,緩緩的說道:“我修行的功法有些特殊,所以不被天書所收錄。”
“什么功法這么奇特?”寧缺好奇的問著。
“我說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吧。”葉知秋白了一眼寧缺,不想在多說什么。
雖然寧缺跟莫山山都是可以說是自己的親人,但是有些事情解釋起來有些麻煩,也就不想在多說什么。
見葉知秋不想多說,寧缺也就沒有再問了。
莫山山也沒有繼續追問,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每個人都有些自己的秘密,何必非要去探究到底。
而且以后還有很長的時候能讓她去了解葉知秋,不必急于一時。
夜幕已至,天空聊聊的黑暗了下來,沒有月亮的天空很黑,接下來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葉知秋拿出了四頂帳篷,各自休息去了。
幾人對葉知秋拿出來的帳篷早已經見怪不怪,習慣了。
其實葉知秋挺想只拿三頂的,只是也只有想想而已,他要是真的鉆進莫山山的帳篷里,恐怕會被對方直接給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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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醒來,大師兄不知道從來找來了一個舊車廂和幾條繩索。
稍稍改造一番一輛簡易的馬車便出現在眾人眼前,有車代步自然高興,總比用腳走的好。
只有寧缺的大黑馬有些不爽的底聲嘶吼著,仿佛在控訴寧缺這個主人的不靠譜。
一行四人一輛馬車就這樣行走在荒原的山間。
一路上寧缺拉著大師兄問著問那。
寧缺踏上修行界不久,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對世界基本是完全不了解,現在趁著大師兄在,好好的惡補了一課。
也虧是大師兄夠耐心,不管寧缺有什么問題他都一一回答,這要是換著葉知秋,早就不理會寧缺了。
寧缺這家伙一問起來就是十萬個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要問,所以許多事情葉知秋都沒有告訴寧缺,免得他天天來煩自己。
一路上就連莫山山都有些佩服大師兄的耐心,不管寧缺問什么,問了多少,都會一一給他解答。
莫山山有些不理解寧缺身為夫子的親傳弟子,書院的十四先生,這么優秀的一個人居然是一個修行界的小白。
連一些修行界的基本都不知道,后來葉知秋跟她說了寧缺的悲慘身世她才理解。
這時她才知道寧缺確實不容易,外界說的那些寧缺的流言蜚語原來都不是真實的。
車廂之中,寧缺纏著大師兄問這問那,葉知秋也沒有閑著。
一路上跟莫山山說著長安的風土人情,介紹著后上的師兄弟們,還經常給她講一些幽默風趣的笑話。
所以一路上四人都不覺得枯燥。
很快,馬車便漸漸的駛出了荒原地界。
看著即將到達的左邊帳王庭,寧缺心中有股莫名的激動。
草原部落左帳王庭已經近了,那燕國邊塞的營地還會遠嗎?再往南去就能入大唐國境了,然后就能回長安,回家了。
這一趟旅行對寧缺來說基本是可以算得上是完美的,天書也看到了,隆慶的威脅也解決了,還得到了浩然劍意,他現在有些想家了。
他想桑桑了,想桑桑做的酸辣面片燙了,雖然那酸辣面片湯沒有葉知秋拿出的美食好吃,可那是桑桑做的,有家的味道。
他這一趟可謂是衣錦還鄉了,現在恨不得長一雙翅膀立馬飛回長安去。
可以說這是他自從撿到桑桑以來第一次跟她分開這么久。
寧缺現在就想快快回到桑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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