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道癡,看來應該就是花癡陸晨迦沒錯了。”一旁的南晉才子謝承運亦是有些愣愣的看著陸晨迦說道。
“嘿嘿,聽說寧缺在荒原將隆慶皇子給廢掉了,你們說這花癡會不會是來給她未婚夫報仇的。”
見謝承運開口,褚由賢故意將寧缺在荒原廢了隆慶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他就是想惡心惡心這個南晉才子,當初這些人可是非常的排擠寧缺,現在寧缺不但成了夫子的弟子,還廢了聞名天下的隆慶皇子,每次看著謝承運他們那仿佛是吃了一坨翔難受的臉,他就想笑。
果然,聽到褚由賢提起寧缺,謝承運頓時面色就有些難看。
隆慶被寧缺廢了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天下,他當初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可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最近這些日子更是躲著寧缺走,沒有必要的話他根本就不想跟寧缺由任何的交集。
“哼,誰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才戰勝了隆慶,憑那個家伙的修為根本做不到。”
謝承運沒有開口,一旁的鐘大俊開口了,他是最看不得寧缺好的人。
所以一有機會他就會抹黑寧缺。
“呵呵,人家就算用了卑鄙的手段也比你厲害,他現在已經跟我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少說點吧你。”褚由賢看著鐘大俊的樣子無語的開口。
“哼,什么不在一個層次,等著吧,寧缺成了書院的天下行走,遲早會有人來挑戰他,以他那點修為,遲早會給書院丟臉。”鐘大俊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
“夠了。”司徒依蘭看不過去了,大聲怒斥著。
“不管怎么樣,寧缺登上了二層樓,已經是夫子的弟子,我們身為書院的一員,應該與有榮焉,一至對外,你怎么能希望外人戰勝寧缺打我書院的臉面。”
司徒依蘭恨其不爭的說著,她對寧缺的感情是特殊的。
要不是她自小就立誓上戰場做將軍,掌握自己的命運,她恐怕早就已經向寧缺表白。
沒錯,她是喜歡寧缺,但是她準備一輩子都不開口,因為她的夢想是縱橫沙場,而不是這些兒女情長。
但是她也不允許有人在她面前詆毀寧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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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依蘭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鐘大俊,他剛想再說什么,就被一旁的謝承運制止了。
“她說的對,不管怎樣,現在寧缺代表著書院,別在鬧了。”
謝承運雖然也很生氣,但是他很理智,知道現在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見眾人不在爭執,一直看著花癡陸晨迦的鐘無彩開口了。
“要是那花癡要去找寧缺報仇的話,我們要不要提前通知寧缺,或者幫他擋住花癡。”
鐘無彩心思單純,她只是覺得花癡既然可能是來找寧缺麻煩的,同為書院的她們就應該有所動作。
“應該不用,寧缺那家伙既然能夠打敗隆慶皇子,想必這花癡對他也沒什么威脅。”褚由賢搖了搖頭,表示不用太過擔心。
“嗯嗯,這花癡這么大搖大擺的進長安,相信寧缺也很快會得到消息,不用我們提醒的。”司徒依蘭也是同意的說著。
“嗯嗯,好吧。”見同窗們都這樣說,鐘無彩也是點了點頭。
“好啦好啦,別看了,我們走吧。”司徒依蘭拍了一下看在看著花癡的褚由賢,笑罵地說著。
褚由賢這才念念不舍的收回了目光,跟著書院眾人慢慢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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