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懸空寺還發公告通知天下人通緝擁有青色火焰的笑臉面具人,后來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寧缺不相信懸空寺的人沒有發現葉知秋就是炸了懸空寺的人。
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當初的全面通緝仿佛就算一個笑話。
即便這其中或許有著葉知秋是書院的十二先生的原因,背后有夫子這個靠山,但是也是葉知秋的實力太過于強大。
五境之中可以說出了柳白之外,幾乎沒有人是葉知秋的對手,所以這個啞巴虧,懸空寺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就算因為沒有葉知秋這樣強大的力量,這些年才過的這么苦,到現在大仇都還沒有報。
“好啦好啦了,該干嘛干嘛去,我還要帶山山去逛街呢。”
葉知秋拉著莫山山漸漸的遠去了,留下寧缺跟陳皮皮兩人在原地面面相覷著。
“這家伙,還真是...”
寧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重色輕友的家伙,等書癡走了看他還怎么悠哉游哉的逛街。
搖了搖頭,寧缺正欲跟著陳皮皮前往后山,忽然間寧缺察覺到了神秘,看向了不遠處了街口。
只見一年輕人腋下夾著黃油紙傘走了上來,微微佝僂著身子,看上去就像鄉村私熟里夾著戒尺和書卷的教習老師。
此人寧缺認識,國師里李青山的弟子何明池。
寧缺跟那道石的戰斗雖然沒有驚動普通人,但是瞞不過官方勢力,國師的天樞處沒有花多長時間便確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明池就是李青山派來核實情況的。
看著何明池緩緩走來,寧缺知道對方是因為他跟道石的戰斗引來的。
寧缺開口說說道:“我記得唐律里關于挑戰這類事情,從來都是盡可能尊重雙方意見。”
陳皮皮亦是眼神不善的看著何明遲,寧缺跟道石的戰斗是合規合法的,唐國的天樞處未免管的太多了。
最近書院跟唐國官方的一些勢力有些不合,這已經是擺在明面之上的事情了,陳皮皮當然對這些事情沒有什么好感。
見到陳皮皮有些發冷的眼神,何明池有些拘謹地與陳皮皮見禮,猶豫片刻后說道:“但唐律一直都不贊成生死決斗,而且決斗需要在官府備案。”
寧缺看到何明池對他跟陳皮皮截然不同的態度,更加的不爽了。
寧缺有些氣憤的說道:“要在官府備案?人家都找上門了,我難道跟對方等一會?我先去報備一下,你怕是在逗我,你要備案是吧,那我現在備個案行吧。”
察覺到寧缺的不爽,何明池苦笑說道:“我回去就讓這里把這個的備案做好。
“那你還來找我們作甚?”寧缺冷冷的說著
“問題是你下手太狠了。”何明池嘆息的說著。
寧缺平靜說道:“如果不狠現在死的就是我。”
何明池沉默片刻后說道:“但那中年僧人不是普通人。”
“呵呵,我知道。”
剛剛葉知秋已經對他說了道石的身份,寧缺自然明白何明池是什么意思。
“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那禿驢的身份不低,我就要任由他打殺?”
寧缺嘲諷的說著。
“論身份的話,我是后山之人,夫子的弟子,他的身份有我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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