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對撲克牌無感,但是見福寶這么開心,也沒有提出結束,打算陪她玩個盡興。
寧衛華回到家,聽說有人跑到家里來行兇傷害自家閨女,睜大了眼睛,立刻打電話給宋爸爸詢問進展。
聽完后,氣得一拍桌子,“必須嚴懲,精神病就可以隨便傷人,那好,我以后故意傷人,也說自己有精神病。”
電話那頭,宋爸爸揉了揉太陽穴,“老寧,你這話說的,思想覺悟不高了。”
“我本來就不是個思想覺悟高的人,我做這么多,都是為了媳婦閨女,現在我閨女差點被人傷了,換了你,你能思想覺悟高,我告訴你,你們不嚴懲她,我上部門大樓拉橫幅去。”
掛掉手機,寧衛華整個人還處于暴躁當中,一股氣發泄不出,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心有余悸,今天家里只有他媳婦的和閨女兩個人,如果那個瘋子聰明點,有預謀的行動,他媳婦和閨女都完了。
林淑蘭無奈道:“你別轉了,我都被你轉暈了。”
寧衛華突然道:“我看明天不是啥好日子,不然換個時間舉行婚禮。”
林淑蘭道:“因為咱家福寶已經延遲了一次婚禮,那次還算情有可原,再來一次,咋樣也說不過去,就算裴家再好說話,也會生氣的。”
寧衛華皺眉道:“我記得姓白的好像是裴家的親戚,你給梁惠如打個電話,告訴她這件事,他們家親戚無緣無故跑來咱家發瘋,她未來兒媳婦被人傷害,做婆婆的不得表示一下,給她出頭。”
越發覺得有道理。
“白家弄了一個精神病證明,幫姓白的脫罪,你讓她看著辦。”
林淑蘭有些遲疑,“不太好吧,這么打電話過去,好像興師問罪。”
“哼,如果他們家沒點表示,這個婚可以不用結了。”寧衛華正好也舍不得閨女嫁人。
林淑蘭撥通梁惠如的電話。
那頭很快接起電話,梁惠如溫婉的聲音響起,“淑蘭,你有什么事嗎?”
“惠如,我們家今天出大事了……”
林淑蘭噼里啪啦說了一通,最后道,“多虧小裴及時出現。”
聽完林淑蘭的話,梁惠如臉上的高興之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寒霜,“淑蘭,福寶沒嚇到吧,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
裴建國正好在家。
見狀,問道,“怎么了?”
梁惠如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那好二弟妹的侄女真是不得了。”
裴建國笑道:“她是二弟的媳婦跟我有什么關系,她侄女和我更沒關系了,你生我氣干嘛,別氣了,氣大傷身。”
梁惠如忍不住笑了。
想起白秋顏,又忍不住皺眉,這姑娘真能折騰。
“二弟妹侄女做什么了?”裴建國和白秋顏不熟,一時想不起來她名字。
“持刀傷人,傷的還是咱兒媳婦。”
裴建國驚呼:“什么,福寶沒事吧?”
兒子有多期盼這個婚禮,有目共睹,上次沒結成,兒子頹廢了好些天,要是福寶有個三長兩短,兒子估計會瘋。
“沒事,咱兒子救了她。”
“不錯,男人就應該保護好媳婦,阿琛這點像我。”
裴建國看向自家媳婦,意有所指。
梁惠如沒注意他的目光,正想著該怎么整治白家,敢欺負到她兒媳婦頭上了。
見她拎起包就要出門,裴建國問道,“你去哪兒?”
“你二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