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合眸子,埋首在她頸間,悶聲輕問道:“這都是,是誰教您的,明明上次,還沒有……”
她微轉眸,“還沒有什么?”
“還沒有這么熟練,”也沒有這么輕易就惹了他沉醉的,那一次,她很生疏,也冒失,吻著他時,急切得似個孩子,很可愛。
她似不自在地低咳了兩聲,輕而緩道:“是……嗎?”
他緩緩張開了眸子,扯著她衣袖的指尖略緊了緊,“可是有別人,教了您嗎?”
她抬指捏起他的臉頰,“這小腦瓜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卻有幾分固執,“您回答我這個,旁的您不愿說,我就不多問了。”
一副要與她談條件的架勢。他也看得出來,關于為何定要中了媚骨,她不想多說。
她收回手,輕搖搖頭,低聲道:“不曾……有人教過。”
他指間力道一松,輕道:“那,我就沒什么要問的了。”說著,他頭往她頸間輕蹭了蹭,很隨意的一個舉動。
她眸底的墨色卻因此微微轉濃,她不由抬手,按住了他不大安分的腦袋,輕道:“乖,別亂動。”
他一時頓住,似也意識到了什么,想要直起身,她卻又不肯放,他不由喚了她,“境姐姐,您不如,先放開我。”
她眉眼不動,仍將他攬在懷中,口中道:“只是讓你別亂動,可不是要放你走。小小乖,就這樣,讓我抱會兒。”
他動作停了下來,就這么安靜地靠在她懷中,良久,方低低出聲:“好。”
及至護國大將軍府兩條街市的距離,馬車速度慢下來,容襄在外喚道:“大小姐,就快到了。”
容境淡淡應一聲,卻沒動作。
她懷中,他小心地動動身子,“境姐姐,咱們就快到了。”語氣間,也隱有催她行動的意思。
她方不緊不慢地松開手,對他道:“那,我這就先下去了。”
他直起身子,點點頭,“好,您可一定要記得,今日答應我的事情。”
她淡聲應下,然眼見著她已輕起了身,卻又俯首到他耳畔,低低道了句:“關于那種事情,因為對象是你,所以不用人教,只憑著感覺,就夠了。一切都……很自然。”
她語落翻身出去了,留下他一人,頰邊又不可抑地熱起來。
那種事情,說的分明就是……她親他的事情。
“小公子,您哪里不舒服嗎?怎么瞧著面上,有些泛紅?”
拾初在這時從車廂外面鉆進來,一眼見他,便有幾分詫異。
他別開視線,低了眸子,道:“我沒事,料是在這里面坐得久了,有些熱。”
拾初不疑有他,聞言幫他輕掀了半截一側的車簾,道:“那我幫您通通風。”
他輕點點頭,抬眸間,卻又從掀起的車簾處,瞧見了她一身白衣,玉冠高束,高坐于烏騅馬背上的身影。
可真真兒是清雅落拓,豐神俊秀,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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