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太廢物了,這么賣力地親吻,也勾不住自己正君的心……
鋪天蓋地的吻由此又落下來……
他不安地動動身子,兩手在她背后攥了攥,用上些能感受到疼痛的力道,將自己的理智拉回來,低低道:“您答應了我的,在您傷好之前,都不能……”
她整個人氣息這么強勢地籠罩住他,他身子怎么可能沒有反應?
可他不能沉淪,她背上的傷還沒結痂,萬一因為和他……裂開了怎么辦?
她更不由分說地吻他,炙熱的吻,對著他侵略掠奪。
他眼睫顫顫,終還是敵不過,軟軟地癱進她懷里,眸染**,頰沾媚色。
“這樣才是真的美……”對著他緋紅的面,她喃聲低語,嗓音沉啞,一雙鳳眸間眸色深濃,“我想要……你。”
他僅余的力氣扯了扯她的衣袖,“不,不能再……繼續了……”
她卻已抱起他站直了身,疾步往床畔去著,“傷已經快好了。乖,別拒絕了,真的忍不住了……”
他還來不及搖首,人已被放到了錦被上,熟悉的女子身軀隨即覆上來,熱切的吻再一次將他理智剝奪……
他閉著眸子再說不出話,只能順從地依著她,還全憑心意,做了些……自己都還察覺不到的小動作,來下意識地回應她。
有妻夫之實的這一個月多時間,她對他貪念得緊,時不時拉著他要,他也每每動情地沉陷,早將她喜歡被碰觸的地方記得清清楚楚……
原來,不用人教,他也學會了……如何去取悅她。
此時,她接收到他不易察覺也不動聲色的鼓勵,便騰出手,頗有些急不可耐地……扒了他的衣裳……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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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著明月臨死留下的血書,喬筠衣面色復雜,眉間的神情讓人看不透。
一旁,方雪落跪在明月的尸身邊,無聲落了淚。
他沒想過讓明月死,哪怕明月此番作為,是實打實地違背了他的意愿。
“你手上,有這么干凈嗎?”問出這話的,是喬筠衣。
方雪落聞聲,看也未看她一眼,止了淚水,冷淡回道:“回妻主,奴家手上不干凈。”
喬筠衣不由一哼,“你這侍子倒是忠心,只可惜……自作聰明,弄巧成拙。”
方雪落沒理她。
喬筠衣又道:“今日的事,你到底參與了多少?那碗墮胎藥,和你有沒有關系?還是果真如這上面所說?是你這小侍子一人所為?”
方雪落冷笑了笑,“妻主想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便是。”他對她已無力討好,話語自然不若往常殷勤婉柔。
而一個素來視自己若天,什么都順著自己意的人突然變得冷淡,甚至連可能會被誤會也毫無解釋的意思,儼然已不將她這個妻主當回事,喬筠衣便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她俯身,抬手抓住了他的下頜,“我怎么想?我要聽你說!”
方雪落一陣吃痛,被迫著揚起頭,額上的傷也就此暴露在了喬筠衣面前,他依然冷淡:“奴家沒什么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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