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他曾經在某本古籍上看到過,只是那個符號殘缺了一半,并不能看出什么門道。
他想起那個記載中的方法,眸光一閃,立即將那張紙收了起來。
或許,他會有什么特殊的收獲也說不定!
……
“恭喜師兄,筑基成功!”
秋月白捧著一套特制的法袍,笑嘻嘻的站到了才從房里出來的蘇御面前。
“恭喜師兄。”
白禇冷著一張臉,簡單的恭喜了一句便又站在了后面,當起了木頭人。
蘇御溫和一笑,感受到體內充沛的靈力,他的心里終于踏實了一些。
“不錯,根基扎實。”
言凰看著大弟子穩固的修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本來蘇御前兩年就可以筑基,他卻覺得弟子的根基還可以再多打磨一下,因此才拖到了現在。
“還得多虧師尊的教導。”
蘇御難得聽到師尊的夸獎,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他記得,師尊上一次夸他,已經是他剛入門的時候了。
“接下來,你可以自己安排行程了。”
言凰笑了笑,將他的令牌遞給了他。
一直以來,這大弟子都想下山闖蕩,卻一直被他攔著。
他和從小歷經苦難的仞奚不同,生來便是修仙世家的寶貝孩子,心性單純,甚至有些蠢。
如今筑基,最起碼有了一點基本的自保能力。
修士,不經歷風雨,永遠無法長大。
師尊只能是他們的引路人,未來的路,都需要他們自己去闖。
只有栽了跟頭,才會學乖。
“真的?”
蘇御有些驚喜的接過令牌,寶貝似的拿在手里。
他期待這一天,已經期待太久了。
“嗯。”
言凰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希望他下山后還能笑得出來。
“修真界到處都是窮兇極惡之人,自己好好分辨,千萬不可大意!”
他再次叮囑一句,隨即閃身離開了。
“哇,師兄,你也可以下山了耶!”
秋月白有些羨慕的湊到蘇御面前,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令牌。
現在的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實力多么弱雞,不再吵著嚷著要跟著下山了。
“你們天賦都比我好,很快就能追上我了。”
蘇御收起令牌,溫柔的揉了揉秋月白的腦袋。
“嘿嘿,師兄才是最棒的!”
秋月白笑嘻嘻的拍著馬屁,然后將手里的法衣遞給蘇御。
“師兄,這法衣是我自己養的天冥蠶絲所制,送給你。”
“哦?”
蘇御有些驚訝的接過法衣,再次驚嘆小師妹的“多才多藝”。
“嘿嘿,我打算給我們摘天峰的每一個人都做上一件法衣,到時候一起穿出去多拉風啊?”
秋月白腦海里已經浮現出了那個畫面,她們幾人穿著類似的法衣,霸氣的往那里一站,可別提多帥了!
“拉風?拉什么風?”
蘇御喜愛的摸了摸手里的法衣,隨口問了一句。
秋月白一愣,被蘇御這一問問懵了。
她仰著頭,不太確定的張嘴。
“西……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