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一聲,手腕斷了。
“啊!”
那人痛得直把手往回縮,一雙眼睛里寫滿了驚恐。
這個人的力量竟然這么強?她是體修么?
“哼!”
千仞奚冷哼一聲,將那個人徑自甩了出去,一點也沒留情。
“你竟敢動手打人?我們上!”
包圍的人被千仞奚激怒,一群人蜂擁而上,伸出拳頭與腳,毫不留情的攻向千仞奚,完全沒顧及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一抹血腥從千仞奚眼底掠過,接下來便是她單方面的拳腳碾壓。
她的**強度差一點就到金丹,對付一群沒有靈力的人,輕輕松松。
很快,十幾人就被千仞奚揍得鼻青臉腫,縮在角落里,甚至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們有的人被打折了腿,有的人鼻梁骨斷了,身上到處都是青紫。
周圍的修士眼觀鼻鼻觀心,鄙視的看了看那群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家伙。
有這把子力氣留著挖礦多好,偏偏要用來欺負苦命人,還真是活該!
千仞奚拍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破破爛爛的衣服,提著籮筐放到了一邊,徑自坐了下來,一個眼神也沒再留給那些人。
經此一次,那群人就徹底老實了,再也不敢打千仞奚的主意,反而每次見到她就鞠躬行禮,唯恐被她記恨。
“老王,你說這小姑娘怎么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宗門啊?”
總工頭已經注意了千仞奚好幾天,對她的實力非常滿意,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不錯,如果沒有師承,倒是可以收入門派。”
絡腮胡也很欣賞這丫頭的沉著冷靜,在一群人里面非常顯眼。
“那我再好好觀察觀察,過幾天再去探探她的底。”
總工頭笑瞇了眼,心里就盼著宗門能夠發展壯大。
他們這些小門派,要想發展,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
“主上,據他們回報,望魔山的靈礦開采已經接近尾聲了。”
一位身穿黑衣的魔修抱拳彎腰,態度恭敬地埋下頭,不敢看坐在池塘邊的那人一眼。
那人一襲紅色法衣,領口處鑲著黑邊,一朵妖嬈的黑花自領口處一路往下,延伸至腰間。
他坐在一張綢毯上,面前的茶幾上正在烹煮著靈茶,茶香四溢,引得池塘里的魚兒不愿離去。
低沉慵懶的聲音淡淡響起,聽得人心里一激靈。
“等到他們將靈石挖盡,一個不留。”
那人掀起眼皮,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往茶壺里倒入幾滴靈水。
那些靈修愚蠢至極,還以為自己發現了什么了不起的寶藏?
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是!”
魔修沉聲應下,正欲離開,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頓住了腳步,欲言又止的埋著頭。
“說。”
那人漫不經心的垂下眼簾,盯著茶杯里的茶花兒淡淡出神。
“聽說衛祭北逃出去了,太和一族的人正在發瘋般的找他呢!”
太和一族的繼承人爭斗,在整個魔族都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在當熱鬧看著,就想看衛祭北最終能不能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