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先前喝過的那些湯藥我都記得。”淵調的湯藥配方,那簡直是每一個都苦的各有特色,難喝的不分伯仲,每一種湯藥的味道讓人生不如死、此生難忘。
葉夭夭深切感受過每一種湯藥的滋味,并將其模樣與味道深深記在了心里。
所以她無比確定,這個是獸仆手上端著的湯藥應該是昨天淵剛吩咐加上去的,她原來并沒有喝過。
而前兩天的湯藥,一直都是淵親自負責的,應該不會出錯。
“先等等,我到是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個獸仆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的想對我做手腳,他沒有這個膽子。”
“他身后一定還有其他的人指使。”
……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葉夭夭搶先一步回到屋中,窩在軟軟的被褥之中,只露出一張有些蒼白憔悴的小臉,有些虛弱的趴在床上,嗓音有些啞。
獸仆將湯藥恭敬地送到她床前的石桌上之后,便打算離開了,整個過程他都十分的坦蕩,面色也沒有任何異常,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獸仆的姿態。
嘖,倒是挺會裝的,不是去演戲拿獎真是可惜人才了。
葉夭夭心中泛起冷笑。
不過這也正好說明,他絕對不是普通的獸仆,能在正主眼中這么臉不紅心不跳的干壞事,絕對經受過一定的訓練。
但是能在淵的身邊安插眼線,估計他背后那個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葉夭夭想起了前兩天糾纏淵的那個雌性,似乎身份和地位都挺高的,叫什么名字來著,似乎是叫哚婭。
“夭夭姐姐,我們將這件事告訴淵大人嗎?”
“不用。”
葉夭夭搖搖頭,起身下床,她面無表情地將那碗湯藥倒在了旁邊的花盆里,再將空熱的藥物放在桌上,等待獸仆拿走,“淵最近很忙,除了我的事情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也需要看,這點小事情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反正她現在還有精力和時間,正好閑著無聊,打發打發時間,看看背后到底是誰在搗鬼。
連續幾天,那個獸仆都按時給她送來這些有問題的湯藥,等她“喝完”后再把藥拿走,并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尤霖,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跟著他過去,看看只敢躲在背后耍陰謀詭計的到底是誰?”
……
裝飾華美的屋子里,寶石和獸牙都裝飾了滿屋,地上也鋪滿了雪白的獸毛地毯。
哚婭心情不錯的躺在床上,身后幾個年輕體壯的雌性獸人半跪在她身側,服侍著她起床穿衣。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獸皮,胸脯和大腿都**著,皮膚白嫩地晃眼,性感妖嬈的身姿袒露在幾個心火旺盛的雄性眼中,隨即聽見了幾聲吞咽口水聲。
其中最強壯的一個雄性獸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忍不住心急地將她抱在了懷中,炙熱身下抵著她性感的腰臀,全身上下都已經被勾起了燎原熱欲。
哚婭的身上還有著些許紅痕,那是昨晚和他們幾個雄性激烈過的殘留。
他盯著她露的胸口,邪佞一笑,十分曖昧地捏了捏她的軟腰,舔了舔她的臉,“我美麗的哚婭,昨晚,我可是還沒有滿足,今天跟我好不好?”
哚婭還來不及回話了,門外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