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在這樣的九月天里,長衣長袖,并且還帶著手套,怎么看都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算什么?”
蘇瑤并不在乎圍觀的人在說些什么,注意力都放在坐在她對面的那個女人身上,她能聞到從這個女人身上傳來的很濃重的血氣。
女人沉默不語,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蘇瑤將空白的本子和筆推到她的面前:“不知道怎么開口,寫一個你此刻心里想的一個字吧,測字也很準的。”
女人拿起筆,看了蘇瑤一眼,猶豫了一下,寫了一個‘貓’。
蘇瑤冷沉著臉,看著女人,手上的折扇指著這個字,給她剖析著:“看‘貓’這個字的偏旁,是反犬旁,從犬字,意思就是和動物有關。”
“這半邊的‘苗’有初生的意思,你心中的困惑和初生的動物有關,比如說貓。”
一頓分析猛如虎,一看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立刻就有圍觀的吃瓜群眾跳出來吐槽了:
“人家寫著貓,肯定是跟貓有關,這樣誰不會算啊!”
“我就知道是騙人的,一看她年紀那么輕,怎么看都不像是懂行的人。”
他們說什么,蘇瑤完全沒有在聽,而是盯著女人的眼睛,又說了一句。“比如是貓,但是不僅僅只有貓,對嗎?”
女人的眼睛不由的瞪大了一些,明顯是被蘇瑤說中了。
但是想想是不是跟他們說的那樣,是自己寫的那個字太明顯了,所以眼前這個所謂的神算只是圍繞著她的這個字展開了而已?
對于蘇瑤的話,女人還沒有太相信,因為還沒有戳到她心里的那個點。
“再來仔細看一下這個‘苗’,草字頭,一個田,是不是有什么像草一樣,長的滿滿的,跟田里種滿了莊稼一樣?”
蘇瑤勾唇,給女人打了一個比喻。
女人的表情這才一下子慌張了:“你知道,你真的算出來了!”
圍觀群眾,包括蘇慎之聽了也都懵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情況,就聽到對方說算出來了?
要不是蘇慎之跟蘇瑤一起來的,都要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蘇瑤的托了。
他們的對話一人一句,沒有什么生僻字,但是就偏偏讓人完全聽不懂。
不過蘇瑤的話,還是引起了蘇慎之的注意了,蘇瑤大概的意思是這個女人身上長了什么,而這個女人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確實也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這真的不是猜的嗎?
看這個女人這個樣子,就明顯身上是長了一些什么的,比如皮疹之類的,不能吹風。
這也不能夠證明這是蘇瑤算出來的呀!
蘇慎之覺得還是有點不嚴謹,但是現在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拆自家妹妹的臺,可還行。
不過,這個女人的反應有點過于激動了,她真的知道瑤瑤說的是什么意思嗎?
別是自己對號入座了吧!
“大師,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你能算出我身上有什么,你一定會有辦法救我的!”
女人好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