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瞇的雙眸看得年回嘴角一抽,再一扭頭,他親眼看著墨逸軒臉色逐漸僵硬。
說話都打哆嗦,“是、是朕叫你幾聲,你不應,朕才叫你名諱的!”
“所以本王不應你,你皮就癢了,欠揍是吧?”
墨逸軒:“你打死朕,朕也要問!你到底何時跟喬卿酒說明一切?到底何時放她出來?”
“本王說不說明,與你何干?”墨霈衍又問。
“當然有關系!你要說明了,她不接受你,那就是朕的機會!屆時朕再去跟她表明心意。”
墨霈衍:“……”
他那眉心是擰了又擰,一次次摁住了體內躥出來的怒火。
終究道了一句:“看來本王說的話你沒有放在心上,如果你想,那可以試試,本王會給你一具尸體,讓你帶回皇宮!”
“你不會的!”這是墨逸軒整日思考得到的答案。
他又道:“你喜歡喬卿酒,不會殺她!愛一個人是要成全她,她既然不接受你,你就應該放手!”
“放手給你?”
“對!”
“然后呢?”
“朕會將她接來皇宮!慢慢和她培養感情!”
墨霈衍眸光瞟向墨逸軒,冷笑著問道:“帶著本王的兒子一起?”
墨逸軒:“有何不可?朕又不介意!”
“那本王問問你,待喬卿酒腹中胎兒出生,叫你父皇還是叫你皇兄?”
“當然是叫——”墨逸軒眉心一蹙,愣了!
墨霈衍當即一個白眼,對著年回道:“方才宋少卿在朝堂上所說的事,讓他重視起來,本王不想再同他廢話,給我看緊了!”
年情看著呆滯的墨逸軒,只能弱弱頷首。
再目送他主子離去。
*
那一頭,許是昨夜墨羽到來讓喬卿酒心安,所以今日睡到日曬三竿也不愿醒。
直到晌午時分,才被云兒硬拉著起床用膳。
別說,云兒的力氣是越來越大了!
迷迷糊糊吃了一頓早午膳,趁著今日有陽光,喬卿酒躺在躺椅上,又很快睡著了!
替她取劍回來的云兒:“……”
不是說練劍嗎?莫不是昨夜點的安神香太濃了?
垂眸望著手里的佩劍,云兒只能又歸回原位。
她坐在石凳上做女紅,就想看看喬卿酒能睡到什么時候。
一晃大半個時辰,喬卿酒才嘟嘟囔囔地伸著懶腰掀眸。
“嘶!”恰巧陽光直射,刺得喬卿酒一個翻身倒在地上。
撲了一臉灰。
“云兒你為何不給我遮擋一下?我這盛世美顏曬黑了如何是好?”
云兒頭也不抬,“王妃你之前說喜歡野性美,膚色太白造就不了您的春秋大夢!”
喬卿酒:“……”
“你個沒大沒小的臭丫頭!”
喬卿酒拍著身上的灰,自個兒搬著躺椅往云兒挪,剛好院子里的大樹遮擋了毒辣的太陽。
云兒抬眸瞟她一眼,還以為是有什么大事要交代,結果對方又躺了上去。
云兒:“……”
“唔~這躺椅著實舒服!我打算往后到哪兒都帶著!”她一邊說,一邊端起石桌上的涼茶慢品。
云兒道:“王妃今日心情甚好,可是不擔心你家相公的安危了?”
喬卿酒賊眉鼠眼地瞟云兒一眼,眨著魅惑的大眼點頭,“我相公昨夜來了!看他樣子應當沒什么大礙!”
云兒:“……”怪不得她清晨醒來,在后頸發現了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