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就別跟主子生氣了,他現在還有傷在身,您盡量包容包容,等哪日他完全恢復了,您再教訓他也不遲!”
傾城少女眨著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眼睛,拼命沖喬卿酒賣萌。
喬卿酒:“……”
她本來也沒什么心情跟墨霈衍理論,就不吭聲了。
上了馬車,墨霈衍又問她道:“明日,本王下朝回來,能不能吃到你做的午膳?或者待本王下朝,你能不能同本王一起做午膳?”
喬卿酒抬眸瞟他一眼,又嫌棄地移開視線。
她沒做聲,墨霈衍就伸手將人攬在懷里,“本王當你答應了!明日回來,便同你一起用膳。”
喬卿酒:“……”
對于這種心情隨時晴轉陰、陰轉晴的男人,喬卿酒不想給多余的臉色,但自己也離不開攝政王府,就只能暫時忍受。
她閉著眼睛,去找靈珠了。
*
事發之地的那處巷尾,紅色身影目送馬車離開,回想著先前眾人的對話、和那被男人牽著的纖細背影,輕嘆一句:“還活著就好。”
隨即,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喬卿酒回到王府,見到久侯自己的云兒,連忙以沐浴為由,把所有人都驅逐門外。
她寬衣躺在浴桶中,聽云兒道:“來福和來喜兩兄弟已經離開王府很久了!應該是李側妃從卿幽院出來,就安排他們離開了。”
“還有呢?”喬卿酒問。
“將軍和大少爺在駐守邊關,大將軍近來和攝政王的關系比較僵,據傳,前些日子灣昌縣百姓遇害一事,和將軍府有關。”
喬卿酒眉心驀地一蹙,扭頭望著云兒:“那墨霈衍受傷就是將軍府所為?可他們不是說武器是其他國的?難道喬鴻信和敵國勾結?”
云兒嘴角抽了抽,她還是第一次聽喬卿酒直呼爺爺名諱。
愣了片刻沒應聲,喬卿酒便歪過臉,疑惑的“嗯?”了一聲。
云兒忙道:“此事奴婢就不知了,但城中確實流傳著這個說法!”
“看來,將軍府還是想要取締墨霈衍……”喬卿酒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為了權力就不把百姓的命當命,將軍府還是一向的垃圾!可要是墨霈衍出了事……”
她的靈珠沒法得到。
“這將軍府,我也不會放過的。”
云兒不知喬卿酒心頭所想,但聽這話還是有些感慨,她道:“王妃折騰來折騰去,都是攝政王一個人,看來現在是打定主意要追隨攝政王了。”
喬卿酒:“……”
抬眸望了不明所以的云兒一眼,她尷尬地笑了笑,沒吭聲。
她沐浴過后,穿著嚴實地躺床上。
今日心情不佳,不想面對墨霈衍,自然也就興不起勾引的心思了!
然而在床上躺了半天,都沒見墨霈衍的身影。
她不禁有些狐疑,穿好衣服起身,推開寢屋的門,只看外面侍衛執勤,而另一間屋子還亮著光。
“卿妃!”
侍衛朝她行禮,她點了點頭,還是問道:“他呢?”
“王爺還在處理公務。”
這才想起今日從皇宮回來,墨霈衍就陪她在外面跑。
她抿了抿唇,“他不是有傷在身嗎?這么晚了還不休息,怎么能養身體?”
“王爺太多公務要處理,又有今夜突發的采花賊一案,所以……”
“身中劇毒還不注意身體,找死啊?”喬卿酒一記寒光射向亮光的屋子,當即就提著裙擺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