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經義面色大驚,以前這女兒囂張跋扈,可還是非常討好自己,縱然自己不給她臉色,可只要自己在府上,她都會來討好。
為何兩年不見,變成了這樣?
而且,他來府上,不說笑臉相迎,還滿身酒氣的出現!
喬經義當即拿出父親的威嚴,斥道:“在白日便喝得酩酊大醉,你可還有點女孩子的樣兒?你看看妤兒!她整日都在練習琴棋書畫,和她相比,你可還有點大家閨秀的模樣!”
在其旁邊,喬妤也是面色頗驚地望著喬卿酒。
卻聽喬經義一出聲,便收斂了滿臉驚訝,乖巧坐著。
喬卿酒掃了一眼,她端著云兒遞的茶,淺嘗慢品。道:“都嫁為人妻,還談什么大家閨秀?說不定過兩年,就是大家閨秀她娘了!”
“況且本宮喜愛飲酒,心情好便多飲兩口,有問題?那喬將軍您去跟王爺告狀啊!您這女兒乖巧,那您去讓王爺,將她帶到凌天殿夜夜笙歌唄!”
“你!喬卿酒,你放肆!”喬經義一張臉,氣得鐵青。
下意識想上前教訓一頓,卻想起這是攝政王府。
將怒氣壓了下來。
“為父今日來,是想跟你談妤兒的事!”他皺著眉,重回椅子坐下,“妤兒現在在丫環院,無法接近攝政王,你給攝政王吹吹耳旁風,讓他恢復你妹妹的位置!”
“她的位置,不是一開始就是個媵妾嗎?”
“你——”
眼見喬經義‘你’字后面沒下文,喬卿酒眼眸一掀,“本宮,怎樣?”
喬經義氣得眼冒殺氣,“好!好!好!成了正妃,竟連為父都不放在眼里了!喬卿酒,你這是要翻天啊!”
“那不至于!”喬卿酒咧唇一笑,“要真能翻天,本宮也不會在這兒了!”
喬經義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他盯著這兩年沒見,變得無比陌生的女兒,愣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可別忘了你姓喬!喬妤是你妹妹,你顧著自己飛黃騰達,就不顧妹妹的死活了,是吧?喬卿酒,你當心被別人戳脊梁骨!”
“真他娘搞笑!”喬卿酒正在喝茶,聞聲,直接將手里的茶杯丟在桌上。
她抬起頭,盯著喬經義。
“本宮憑什么要顧她的死活?本宮是她爹還是她娘?本宮既不是她爹也不是她娘,憑什么要被人戳脊梁骨?要真論戳脊梁骨,像喬將軍這種,發妻尸骨未寒,便立妾室為正的人,怕才是被人戳吧?”
喬經義被罵得有點沒反應過來,在喬妤低聲叫了一聲后,才黑著臉,沖了上去!
“喬卿酒!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今日為父就替你娘,教訓一下你一個不孝女!”
可還沒到跟前,大廳外驀然傳來一道充滿殺氣的聲音。
“本王倒要看看,誰人敢動她!”
喬經義動作一僵,其身后的喬妤瞳孔一縮,原本要看喬經義收拾喬卿酒的她,連忙拽住了喬經義的胳膊。
而首座上,最懵的人瞪著一雙大眼,望向云兒:“剛剛那是墨霈衍的聲音?”
云兒:“……”
她扯著嘴角,點了點頭。
隨即,一臉黑沉的墨霈衍出現在了大廳門口。
喬卿酒頓時站了起來,沖上前,“嗚嗚嗚!墨霈衍你回來了,他要打我!嗚嗚嗚……”
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