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酒冷著臉,剮著寒薺:“不!本姑娘就要看他脫!”
寒薺攥著手,想反抗卻不敢,只能咬唇,死死盯著喬卿酒。
小夏冷笑著,抽開寒薺的手,解開了衣帶。
衣衫解下,只看那人胸前、肩上,都是鞭痕和被燙傷的烙印。
小夏解了衣衫,赤著上半身望著喬卿酒。
“滿意嗎?今日客人打算怎么懲罰我?”
他初次開口,嗓音低沉、充滿磁性,很好聽!
而且小夏長得很好看,雖然一張臉透著厭世,卻也擋不住眉宇間的英姿。
喬卿酒努了努嘴,“你的傷,都是被來這兒的客人弄的?”
小夏眉心凜了一下,沒吭聲。
他忽然意識到,今晚的客人有些不同。
沉寂片刻,小夏問道:“客人,不打算懲罰我?”
喬卿酒:“……”
她沒那種癖好。
她聳了聳肩,“暫時還沒這種打算,看你表現吧!表現好就不罰你了,表現不好也可以試試!”
小夏原本有些好感的眼神,瞬間消散了。
他不屑地嗤笑一聲,又垂眸沉默著。
一副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的架勢。
喬卿酒:“……”性子還挺傲!怪不得被折磨得這么慘。
桌上有戒尺,喬卿酒握著戒尺去挑起小夏的下巴,“莫不是長得好的都有脾氣?你這樣子是會激起人們的怒火,以致于身上傷勢越來越重,可懂?”
“隨意……”小夏的眼里,閃過一道殺氣。“最好,你能殺死我!”
“小夏!別胡說!”寒薺擋著他,沖著喬卿酒磕頭討好。“客人!您別動怒!小夏他是無心的!您消消氣,您罰奴,罰奴吧!他傷勢太重,您饒他一次,求您——”
“你給我起來!誰稀罕你給我求情!嘶——”小夏一把抓去,瘦弱的寒薺便被他拽了起來。
動作太大,身上還沒結痂的鞭痕,又裂開滲了血。
疼得他悶哼。
而年情已經一把長劍架在了他的肩上。
她扭過頭,看著喬卿酒:“卿妃,您沒事吧?”
喬卿酒擺擺手,小夏拽寒薺時,雖然帶動茶桌撞到她,但沒大事。
她挑眉望著小夏。
傲氣是有的,但處在這種地方還帶著傲骨,顯然就像青樓里不肯就范的女子一樣,下場不會太好!
喬卿酒抿了抿唇,讓年情收了劍,看著滿臉焦急的寒薺,道:“你喜歡他?”
倆人臉色皆是一變,寒薺有些驚慌的望了小夏一眼,似是害怕小夏那種審視的眼神,慌忙將視線轉移到喬卿酒身上。
“客、客人,您為何……”
“你很擔心他!他傷口一破,你已經快哭了!”喬卿酒盯著寒薺氤氳的雙眼,琉璃眸子眨了眨,又看向小夏,“但他似乎察覺不到你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