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妃認為,今夜之事,并非將軍府所為?”
“不,我只是覺得,他們不止一伙勢力聚集在將軍府。”
年情蹙眉,剛要出聲,便看到墨霈衍的身影。
當即頷首退后兩步。
“阿酒和本王看法相同。”墨霈衍走來,將喬卿酒扶起身。
他說:“除了那個叫耶律的主事人。其余人手心有繭、皮膚粗糙,但手卻粗壯、蒼老,顯然是長期手握重器造成,他們不擅長用劍,而擅長用錘。”
“可……不是說,這些是煜北國的人?煜北國之人,并不擅長用錘!”
墨霈衍蹙著眉,顯然也想到了這點。但他并不會認為年情和尉遲承悅的情報有誤,只是眸色幽深地望著宮門方向。
“這一切,或許只有喬大將軍才會知曉了!”
喬卿酒噘著嘴,有些無語的聳肩。
墨霈衍又到淳樂宮看了墨逸軒,確定無大礙,才帶著喬卿酒在旁邊寢宮住下。
洗漱后,墨霈衍牽著喬卿酒去入睡,她卻坐在床上,發著呆。
墨霈衍俯身,盯著她。
她眨了眨眼,望著他道:“攝政王就是牛叉啊!連皇宮都能隨意睡……”
墨霈衍:“……”
“本王自小,也是在這宮中長大的。”他當即給了她一個白眼,推著人倒在床上。
此時,已是丑時末,喬卿酒是真困了!
便翻身打算入睡。
不想有人欺身而上,兩眼發光地盯著她。
那模樣,就跟餓了數日的豺狼,看到一只洗得白白凈凈的小羊羔一樣!
喬卿酒眉心緊蹙著,“墨霈衍,你想干什么?”
墨霈衍沒立刻回答,只是抬手攆著她里衣系帶,笑道:“本王,想讓你答應我一件事。”
“答應一件事,你解我衣帶做什……”
“別急!”墨霈衍反手握著她想要反抗的手,勾唇一笑,“解衣帶,是怕阿酒不答應。”
“你有病啊?墨霈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我就絕對……”
“放心,阿酒答應了,本王便不動手了!”墨霈衍俯身,薄唇靠在她耳邊,輕聲道:“阿酒,既然你也不認可將軍府的所作所為,想要本王將其瓦解,那你我之間便沒有阻礙了!”
“你乖,從今以后,別再有離開本王的念頭,好不好?”
“你趕緊給我放開!”喬卿酒推了又推,可惜雙手都被人握在手里,根本不是敵人對手。
而對方,正眸光帶笑地看她無力掙扎,一手去掀開她解了衣帶的里衣。
藍色的肚兜,頓時映在二人眼前。
喬卿酒:“……”
可憐她兩只手,還擰不過別人一只!
“墨霈衍!你給老娘放開!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唔!”
墨霈衍垂眸,吻了上去。
而后,他松開她,“阿酒,答應本王,永遠不再想著離開,好不好?”
“好你大爺!墨霈衍我告訴你,你這是強……唔!”
次奧!
喬卿酒若是有口,必定是一堆臟話問候他祖上。
可偏偏對方絲毫不給她罵臟的機會,吻夠了,她快喘不過氣了,才松開她。
又問:“阿酒,永遠不能離開本王,好不好?”
“我好你大爺!老娘逮著機會就走!逮著機會就殺了你這狗東西,你……唔!”
喬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