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酒:“……”
“沒有!”慍怒的喬卿酒瞟了一眼,便轉身背對著他,不做理會。
墨霈衍只好主動貼近,在她耳邊輕吹了口氣。
“阿酒,本王想,你幫幫我,好不好?”
喬卿酒渾身一哆嗦,斜著眼睨他一眼,雖面色嫌棄,但到底還是幫了……
*
翌日清晨,男人心滿意足地起床早朝。
喬卿酒醒得比較晚,畢竟昨兒折騰了許久……
今日醒來,雖然身體相安無事,可手很酸。
她這眉心還是蹙了蹙,很是嫌棄地爬起身,穿衣梳洗。
倒沒像上次一樣將手洗上無數遍。
在墨霈衍整日的忙碌中,祭祀大典如期而至。
皇宮今日格外的熱鬧,在各國使臣的參與見證下,墨逸軒身著明黃龍袍,走上祭祀臺。
人群中,喬卿酒身穿白色襦裙,望著那面容俊美的少年。
墨霈衍站在一旁,緊握著她的手。
墨逸軒行禮的瞬間,喬卿酒扭頭,看向墨霈衍。
他抿唇,輕輕一笑給予回應和安慰。
去年這個時候,也是在這個地方,原本的喬卿酒將此地鬧得一片混亂,讓各國使臣皆是看了笑話。
所以哪怕此刻,還有人會時不時將視線落在喬卿酒的身上。
繁瑣的祭祀結束后,宮內設宴。
喬卿酒參加宴會,卻毫無興致。
而墨霈衍,也因為突然收到的急件,而神色冷漠。
眼見年回離開后,墨霈衍臉色就很難看,喬卿酒不由扭頭看向了他。
“沒事。”他伸手撫著她的手背,滿臉寵溺地安慰。
喬卿酒:“是很急、很嚴重的事?”
沉寂片刻,墨霈衍點頭道:“東面災情加重,朝廷救災未見成效。”
“那,當如何?”
“稍后回府再說。”
恰巧有使臣向墨霈衍敬酒,他便安撫了喬卿酒,而后舉杯回敬。
喬卿酒也沒再開口,二人從皇宮離開的時候,天色已擦黑。
望著大殿內正在和墨逸軒行禮告退的使臣,喬卿酒眉心微蹙著。
“墨霈衍,使團都是住在皇宮嗎?之前我來好像并未看到。”
墨霈衍隨她瞟了一眼,收回視線,將她扶上馬車,道:“沒有,都安置在其他地方,怎么?”
“有點怪怪的……”
擰著眉頭望了一眼,心里復雜的詭異情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墨霈衍道:“阿酒覺得有哪兒不對?”
“不知道,就覺得好像有不對勁的地方。”視線望著一個個行禮告退的人,喬卿酒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說不上來,只能搖著頭,收回視線。
墨逸軒送離眾使臣,抬眸望向喬卿酒二人的時候,便看著她扭頭上車的模樣。
和墨霈衍眉心微蹙著望向他的神情。
他抿了抿唇,在墨霈衍微凜的神色中,笑著應對使臣的禮數,送眾人離開。
等墨逸軒面前一個使臣沒留下,墨霈衍才收回視線,上了馬車。
他坐在喬卿酒對面,牽起她的手,“所有人都離開了,沒事的,別想太多。”
“嗯,可能是我腦子有點亂……”喬卿酒掀開車簾,視線望向了大殿門口站著的墨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