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酒:“……”
云兒:“……”
就那一拳頭,就被打得好慘了?
這孩子腦子里,夏允這么弱的嗎?
喬卿酒幽幽剮了寒薺一眼,還是沒應聲。
她就是不放口。
馬車在寒薺焦急萬分、忐忑不安的心情中,緩緩行駛。
而那一頭,李老鬼一行攙扶著受傷的兄弟,又押著夏允和姜睿慈,小心翼翼的回山寨。
雖說賺了一萬兩,但損失了好些個兄弟,眾人臉色都不太好。
夏允和姜睿慈被關在了同一間地牢里,姜睿慈見人走了,討好著面色冷漠的夏允,道:“小夏,我哥會來救我們的,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夏允抬眸瞟了他一眼,戲謔而嫌棄地嗤笑一聲,他倒在草地上,自顧自閉目養神。
過了片刻,他道:“姜睿慈,我夏允自問帶你不薄,為何當初要那么對我?”
“我……”
夏允抬頭,盯著他。
姜睿慈語噎的時候,夏允突兀一聲冷笑。
滿臉的青筋爆了出來,殺氣騰騰地瞪著他。
“這三年,我活下來的支撐就是你,因為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殺你!”
“小夏!我不是有意的,我當初是迫不得已!不過你放心!咱們不會有事的,我爹和我哥一定會來救咱們的,小夏,你別生氣,等咱們安全離開,就忘了從前那些事,咱們還像當年一樣,成嗎?”
姜睿慈被綁著四肢,都還在拼命往后爬。
夏允卻沒有要對他動手的心思,冷笑了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姜睿慈驚悚的發現,那捆綁夏允的繩索,不知何時斷了!
……
喬卿酒回到客棧,雖然已經沒有停留的打算,但此刻是半夜,也無法趕路,只能再停留一夜。
寒薺卻站在大堂不肯回屋歇息。
滿目哀求地望著喬卿酒:“王妃,您能不能救救小夏?屬下求您了,行嗎?”
喬卿酒:“……”
她伸手捏了把眉心,十分肯定這孩子再說下去,能像往常一樣,給人跪下!
無奈的,喬卿酒只能說道:“離開那個地方,你不在姜茂學手上,山賊就無法威脅夏允了,懂嗎?”
寒薺懂,但……
“可小夏不知道啊!而且小夏都被綁起來了,如果您不去救他,他就有危險的。”
喬卿酒道:“跟著年情這么長時間,如果連解脫那繩索的能力都沒有,那他也就不用你記掛了。”
寒薺:“……”
他還是放心不下,一顆心懸了又懸,任憑喬卿酒幾番催促讓他去休息,就是不肯。
呆呆坐在大堂,魂不守舍。
若非他沒有武功,不然都怕連夜去追逐山賊了!
二樓轉角,喬卿酒望著那小可憐的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