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年絲毫不慌的報上那幾個御林軍的姓名,又讓進來的丫環指認喬卿酒。
丫環喉嚨還痛得緊,看著喬卿酒也充滿了恐懼,跪地之后,就在宜年的詢問下,接連點頭。
宜年臉上掛著淚,哭求墨逸軒:“皇上!臣妾千里迢迢嫁到云秦,不是拿給別人這么欺負的!臣妾的丫環是陪臣妾從小長大的,此刻她開不了口,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繼續說話呢!您要替臣妾做主啊!”
墨逸軒沒出聲,倒是將視線看向了喬卿酒。
她對這一切貌似有些沒反應過來,還傻愣愣地望著宜年。
在眾人都將視線望向喬卿酒的時候,她問了一句:“那個小姑娘真的受傷了嗎?王爺!你快讓御醫給她瞧瞧,女孩子可不能不會說話,這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辦啊?”
墨霈衍:“……”
太久沒見她演戲,墨霈衍都快忘了這位是個戲精。
他擰著眉,望著她:“愛妃!他們在污蔑你是害人兇手,你還要讓御醫給她醫治?”
“當然要啊!”喬卿酒拉住墨霈衍的胳膊,“污蔑我沒關系,查清楚就可以了!但是有傷就要治的!你快點啊!女孩子受傷可是會很疼的!”
“好好好!你別急,別急!”墨霈衍立馬抬眸望向了墨逸軒。
墨逸軒到底習慣了喬卿酒的作風,也大致知曉一切的罪魁禍首肯定就是她。
卻也只能配合道:“傳御醫!”
“傳御醫!”魏公公一陣高呼,喬卿酒還端著面前的茶杯,遞給身旁的宮女。
“你給那個姑娘送去,讓她潤潤嗓子。”
“是,王妃娘娘。”宮女應聲,端著熱茶走了過去。
丫環自然不敢喝,宜年抬手就給打掉,“喬卿酒!你害她啞了,現在還想直接害死她,死無對證嗎?我告訴你!做夢!我的人說話你們不信,我倒是要看看御林軍的話,你們信不信!”
話落間,幾名御林軍就到了大殿。
朝著墨逸軒和墨霈衍行禮。
墨霈衍沒懷疑眾人,而是開口問道:“本王聽說你幾人方才在宜才人的宮殿附近?”
幾人微愣,應道:“回王爺,是的,小的們今日輪崗。”
“那本王再問你,宜才人說王妃要害她,可是事實?”
“這……”
眾人的視線看向了喬卿酒。
沒出聲。
神色猶豫的樣子,讓墨霈衍臉色一沉。
“說!到底是真是假!?”
為首的男人嚇了一跳,抱拳道:“回王爺,屬下等人當時確實聽到了宜才人的求救聲,當時……”
男人掙扎著,看了喬卿酒一眼,便立馬別開視線,說:“當時確實是王妃。”
大殿嘩然!
就連墨霈衍的臉色都在此時變化。
倒不是因為喬卿酒,而是因為面前這幾人。
墨逸軒已經氣不過要出聲教訓,卻被一旁的魏公公瞪大了眼睛,拼命制止才攔下。
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墨霈衍和喬卿酒。
喬卿酒卻看著地上那笑容陰險的宜年,然后無辜地噘了噘嘴巴,說:“王爺,宜才人的寢宮在什么地方?我沒有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