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寬臉一沉,可立馬又一臉笑意,“不知王妃何出此言?”
“本宮的婢女在回王府途中經過貴府的酒莊,然而杳無音信。本宮派侍衛尋找,最后在距離貴府酒莊不遠處遭到伏擊,同樣杳無音信。”
喬卿酒邁腳,在左右徘徊,笑著抬眸望他:“駙馬爺難道要說不知情?”
“有這事?”慕容寬蹙著眉,和妻子對視一眼,倆人都不解地搖了頭。
慕容寬道:“王妃確定是在經過府上酒莊失蹤的?可派人四下找尋過了?”
“找了呀!”喬卿酒停下腳步,笑著說:“最后確定在你府上,所以這便來找你要人了。”
“王妃說笑了!”慕容寬的臉終于沉下,冷著臉說:“本駙馬府上,可沒有你的婢女。至于你婢女失蹤,本駙馬倒是可以派人幫你找尋一下!不過因為她經過酒莊,你就怪罪到我府上,未免也太荒唐了!再有,你那婢女失蹤還能說經過我酒莊,侍衛失蹤難不成也和本駙馬有關?”
“攝政王妃莫不是覺得,本駙馬是那些任由你欺辱的慫包貨?你莫要忘了,就是攝政王在本駙馬面前,他也得叫一聲駙馬!”慕容寬一聲冷笑。
喬卿酒笑:“本宮可沒說駙馬爺是慫包,本宮也在稱你為駙馬!可你也莫要忘了!這天下是墨家的天下!”
絕美的容顏,驀然帶著殺氣,“這云秦,是墨家的!這天下,墨家說了算!墨霈衍說了算!墨霈衍不在之時,我喬卿酒說了,也算!誰敢動我喬卿酒的人,那就是在動我喬卿酒!誰動我的人,就是在找死!”
“你——”
“駙馬爺,可是在找死?”喬卿酒的面上,又恢復了如沐春風的笑容。
慕容寬瞇著眼,冷笑道:“攝政王妃深夜闖入我府上,還一頂綁架你婢女的帽子扣在本駙馬頭上,這事攝政王可知?他任由你如此胡來?你別忘了,這駙馬府住著長公主。就算不把我本駙馬當回事,長公主還在!她可是攝政王的親姑姑!”
“對本宮來說,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綁架了我的婢女?”
“你的婢女,本駙馬可不知情!”慕容寬的臉,閃過一道再也隱藏不住的殺氣。
喬卿酒擺手,目光朝著一處望了一眼,挑眉道:“哦?是嗎?既然如此,那駙馬爺讓本宮在你府上搜尋一番,沒問題吧?”
喬卿酒說完,抬腿就往那方走。
慕容寬冷著臉攔下她,“王妃想搜駙馬府?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駙馬爺不讓搜,是心虛?”喬卿酒嘴角噙著笑,笑意不達眼底。
慕容寬低頭睨著面前的少女,勾唇譏笑:“今日若是本駙馬說府上下人被攝政王府帶走,半夜帶兵去貴府搜查,王妃可會同意?”
“本宮未曾綁架你府上之人,為何要讓你搜查?”
“那本駙馬的府邸,你憑何搜查?”慕容寬厲聲一吼,周圍侍衛便拔刀相向。
蘇統領見勢不對,立刻上前護住喬卿酒。
“王妃,別沖動,此事……”
“此事,慕容家得付出代價。”喬卿酒不給蘇統領說完的機會。
她的目光掃著周圍一把把對準自己的刀劍。
踮起腳尖抬手一揮,血灑當場。
幾道身影來不及慘叫,便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