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溯溯隱身替喬卿酒殺掉偷襲的黑衣人,現在又帶著喬卿酒給的靈符,沖到了眼前的房屋中。
慕容寬望著喬卿酒,冷笑:“殺了本駙馬,也改變不了你夜闖慕容府、殺我慕容家數十條命的事實!喬卿酒,這些命,本駙馬都會找攝政王討回來的!”
“但今日,本宮需要先將我婢女的命,向你討回來!”喬卿酒冷眼掃過慕容寬,眉眼一冷之際,眾人面前的房屋忽然發出劇烈的爆炸聲。
所有人渾身一顫,年回身旁的暗衛下意識沖上前,將喬卿酒擋在身后。
速度快到年回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年回:“……”
他嘴角猛地抽了抽。
慕容寬被嚇了一跳,扭頭就見著自己的別苑已經一片狼藉。
面上的淡定不復存在。
喬卿酒看著擋在她面前的蒙面黑衣人,暗自咬了咬唇,便邁著腳,走上前。
慕容寬連忙擋住喬卿酒。
“這是不是你干的?”
喬卿酒根本不做回應,扭頭朝年回看了一眼,便自顧自走進別苑。
慕容寬起身想攔,卻被年回帶人擋了下來。
喬卿酒身旁的黑衣人卻不曾離開,一直緊緊跟隨喬卿酒。
倆人走進別苑,喬卿酒看著那被炸成了廢墟的暗格,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
她邁進暗格,走進里面的地牢。
外面的慕容寬臉色已經變得黑沉一片。
喬卿酒在地牢里,看到了渾身鮮血,生死不知的云兒。
還有幾個明顯被爆炸聲嚇到的侍衛。
喬卿酒看向那到了此時還依舊拿著皮鞭、在打人的侍衛,眸光一暗,便了結了對方的性命。
她沖上前,探了云兒鼻息。
確認其還活著,便打算叫身后的人帶她走。
可看著那黑衣人的眼,喬卿酒忍住了,沖著外面喊了一聲‘年回’,才派了其他人來將云兒抱走。
喬卿酒目光瞟過一直跟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唇瓣抿了抿,讓年回的手下將地牢里其余的侍衛全都押了出去。
喬卿酒手上依舊拖著劍,看向那臉色鐵青的慕容寬和長公主。
她眼眸微垂,勾唇笑了笑后,才開口道:“不知駙馬爺和長公主,該怎么和本宮解釋?”
“這是府上今日抓到的前來偷盜的丫環,怎么?她是你的人?”慕容寬冷眼掃著喬卿酒,暗中觀察著云兒的死活。
甚至打算暗中給云兒一擊,斷其生機。
喬卿酒努著嘴,視線掃過眾人之后,她點了點頭,朝著年回使了個眼神。
年回的手下長劍揮起,瞬間將地牢里押出來的侍衛解決。
慕容寬的臉再次一沉。
“喬卿酒,你別太過分!這女人來我府上盜竊,你竟然還要殺我府上侍衛!如此蠻橫無理,你可是當真以為本駙馬不敢對你動手?”
“盜竊啊?”喬卿酒抿了抿唇,一步一步走向慕容寬。
她笑:“你說她盜竊她就盜竊?那本宮昨日還看見你到攝政王府,盜了府上財物,你說本宮是不是也該將你押回王府,濫用私刑?”
“你這是污蔑,本駙馬昨日可沒去過你攝政王府,本駙馬……”
“那本宮的人,又何時來過你慕容府了?”喬卿酒抬手一揮,劍便將慕容寬的胸口劃出一條大口。
也幸虧慕容寬身懷武功,躲閃及時。
不然喬卿酒這一劍,就得直接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