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夏允見其不走,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領!
“我被下藥了!你知道在我身邊是什么后果!”
“你不會對我動手,我不怕。”喬卿酒笑。
“你!”夏允的手,驀地一緊。
腥紅的眼眸在一瞬間再次充血。
他看著面前貌美如花的少女,拽進衣領的手緩緩收緊!
“喬卿酒,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喬卿酒不言,只是靜靜地望著他。
夏允暴起根根青筋的手,扯住她的脖子往懷里帶。
可剛動手,他就頓了下來。
雙眸的嗜血,在一瞬間僵硬。
他咧著嘴角,艱難地笑了一聲。
“喬卿酒,你個傻子!”
罵完,夏允緩緩松手,哆嗦著身子縮在角落。
黑衣人握緊劍柄的手,這時緩緩松懈。
面色一直從容不迫的喬卿酒,靠著車廂,緩緩閉上了眼睛。
她體內的傷太痛了。
黑衣人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喬卿酒的身旁。
夏允不知他的身份,但看喬卿酒不反對,也就沒動作,只是拼命壓住內心那燥熱的感覺。
他體內如萬千螞蟻在啄,熱、熱得他想要寬衣解帶。
但他知道面前還有他人,只能將念頭死死咬了下來。
回府過程對夏允來說,一刻比一刻更煎熬。
馬車停在王府,黑衣人便跳下車,朝喬卿酒伸出了手。
喬卿酒暗中搖頭,搭著他下車。
而夏允則是被年回扶著下來。
此時已是深夜,但王府門口依舊點著大紅燈籠。
那不知等候了多久的寒薺一見馬車停下,就沖了過來。
看著夏允那披著披風,卻還是擋不住一身傷勢的樣子,頓時嚇得眼眶發紅。
“這是怎么了?王妃,你們怎么了?”
“沒事,送你哥回去吧。”喬卿酒伸手拍拍寒薺的肩膀,給了年回眼神。
倆人便連忙將已經滿臉通紅的夏允,送往小院。
喬卿酒吐了口氣,問向門口的守衛:“云兒情況如何?”
“回王妃,大夫已經診治過,現在還處于昏迷之中。”
喬卿酒點頭,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去看望了一眼。
確定沒有生命危險,這才松了口氣,腳步虛浮地回凌天殿。
一路上,跟在她身后的侍衛都不出一聲,直到進了凌天殿,這才摘下面巾。
喬卿酒看著少年清雋的模樣,唇角勾了勾,說:“進步很大,成為高手指日可待。”
墨逸軒沒應聲,抿著唇,臉色不太好看。
喬卿酒問:“怎么了?”
“你這么冒險要去救的那個男人……”墨逸軒緊蹙著眉,糾結半晌才問道:“他是誰?和你什么關系?”
喬卿酒:“……”
這說話的語氣怎么跟小媳婦查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