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軒的臉,肉眼可見的僵硬。
喬卿酒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好奇少年現在知道了,能回宮歇息嗎?不是我嚇你,要是你皇叔知道你大半夜不休息,反而來關心一個男人被下藥,他會很生氣的!”
“朕是關心你,可不關心別的人!”墨逸軒下意識回懟,卻還是站起身來,說道:“喬卿酒,往后遇到任何事,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朕,別自己莽莽撞撞的跑,知不知道?”
“而且你要知道,皇叔不在,朕就有保護你的義務!如果你出了事,朕可不會原諒自己,你懂不懂?”
喬卿酒:“……”
“好嘞!”縱然內心無語,但喬卿酒還是很自覺地點點頭,打算笑著送他離開。
對方卻還是望著她睨了兩眼,這才踏步離開。
喬卿酒終于松了口氣,眼看著二人離開凌天殿,這次扭頭回屋。
體內傷勢再壓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
喬卿酒立馬伸手擦掉,邁腳回屋。
“喬……”凌天殿門口,突然想起還有事沒交代而回頭的墨逸軒,恰巧將她擦血的動作看在眼里。
嚇得他立馬就沖了上去。
留給年回一個背影。
年回:“……”
這輕功著實見長啊!
喬卿酒擦了血,還沒走兩步,就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
她抬眸一望,就見到面色清冷的墨逸軒。
喬卿酒:“……”不是走了嗎?
“你傷哪兒了?”墨逸軒握著她的手,看著她被血染紅的下巴。
喬卿酒一時沒反應過來,僵硬的抿了抿唇。
“什么?沒有啊,我只是……哎!”
墨逸軒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抱起。
“墨逸軒你做什么?你放我下來!”
墨逸軒沒回應,而是將人抱回寢屋,放在床上。
他扭過頭,看著一路跟來,面色擔憂的年回。
“找御醫來,她受傷了!”
年回望著墨逸軒冷漠的臉,怔了一下。
可看著喬卿酒衣衫和下巴的血,他還是應聲離去。
喬卿酒蹙著眉,說:“那個,墨逸軒,這是臥房來著!你在這兒不好吧?我沒事兒的,真的!你回宮歇息吧!這大晚上的在這臥房,不太合適……”
“現在不是討論合不合適的時候,現在朕只關心你的傷勢。”墨逸軒冷著臉,就打斷了她。
少年嚴肅起來的樣子,已經和墨霈衍幾分相像,喬卿酒沒來由的一慫。
尷尬地別開視線,嘟囔著嘴,道:“你不就是個大夫嗎?你給我診診唄!”
“朕還不行,不然就用不著請御醫了。”墨逸軒看著喬卿酒,眼神嚴肅地說:“不過朕在很用心的學,有朝一日,朕就能替你診治,用不著別人!”
喬卿酒:“……”
“讓你學醫,是讓你給自己一個保障,不是讓你給別人看病!”
“對朕來說,學醫的目的,就是你。”墨逸軒看著她的臉,面色冷靜而嚴肅。
“你整日風風火火的,不是傷到手,就是碰到腳,朕學醫,等你受傷的時候,能替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