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本宮只是讓你好生管教,可沒讓你休妻!就那一女人,休了是還要去禍害誰啊?你自己沒管好,禍害你自己就行了!本宮讓你做的,是在你府上好好懲罰懲罰!讓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樣的大錯?可懂?”
對方咬著唇,掙扎半晌,才道:“下官明白!多謝王妃寬宏大量!下官一定將賤內好生管教。”
喬卿酒微笑,她站起身來便打算離開。
到了門口,扭頭瞟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男人,說:“本宮的侍衛傷得極重,但本宮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就不讓她感同身受了,斷她一條腿吧!讓她長長記性。”
“是,下官遵命!”
喬卿酒目光瞟過跪地行禮的兵部侍郎,眼眸陰沉地轉身離開。
丫環在一旁,問她:“王妃為何要如此輕巧的放過袁夫人?奴婢聽說小夏傷得好重,若不是您趕到,他就被欺負了!您竟然只是要她一條腿……”
喬卿酒抬眸,望著這怨聲哎哎的丫環,她勾了勾唇,別有深意地說:“怎么本宮聽你這話?好像夏允受傷,你很心疼?”
丫環嘴角緊抿。
掙扎許久,才在喬卿酒打探的目光中,諂笑道:“夏允功夫好,人也長得好,府上姐妹們都很欣賞他!”
“欣賞也沒用,人家有家室了。”喬卿酒咧著唇輕笑,看著迎面而來的寒薺,說道:“而且啊,他家里那位長得特別好看!好看到本宮都會嫉妒的地步,你們啊,就別幻想了……”
“小夏成家了?”丫環明顯一愣,“為何從未聽過,府上大家都只知道小夏有一位弟弟呢!王妃,他夫人是哪位?您也認識?”
此時,寒薺剛好走到二人面前,不知發生何事的他聽見二人對話后,只能站立裝無事發生。
喬卿酒說:“認識,夏允和他很相愛,很般配。雖然偶爾有摩擦,但夏允在努力改變,本宮相信,他們一定會攜手一生。”
說話之際,喬卿酒的目光一直落在寒薺的身上。
寒薺咬著唇,沒敢接喬卿酒的話。
反倒是旁邊的丫環噘著嘴,嘆息了一聲:“唉……這事兒要傳出去,得傷多少姐妹的心啊?”
喬卿酒:“……”
憋笑著望了一眼那少女懷春的臉,喬卿酒返回了凌天殿。
她一覺睡到黃昏,服藥后又去查看云兒。
云兒一直昏迷不醒的模樣,讓喬卿酒心里火氣不斷往上涌,唯一欣慰的,是一直守在床前、貼身照料的正青。
“王妃。”正青給喬卿酒行禮。
喬卿酒點頭,瞟向床榻上臉色蒼白的云兒,問正青:“我讓你通知寒血樓,去了嗎?”
“上午就通知了,寒血樓的人早前來過,只是當時王妃正在休息,便沒去打擾您。”正青拿出一個瓷瓶。
“這是寒血樓的人留下的,說是可以緩解云兒的傷痛,但屬下不敢冒用,需等王妃確認一下。”
這傻子!
喬卿酒剛剛有的一點欣慰,瞬間煙消云散。
“不敢喂藥,還不敢叫我?我只是休息,不是死了!”強忍著心頭的怒氣,喬卿酒吼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喂她吃藥啊!”
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