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季同擰眉,“顧叔!”
“雖然老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顧叔說:“但老夫只知道,以少主為尊!他說的話,交代的事,老夫都得做,你們也是!”
云兒當即頷首。
慕容季同咬著唇,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先去處理自己的傷。
而屋內,櫞勖看著床上的人,十分焦急地詢問雪寒。
“她什么時候才能醒來?”
“不知道,是她太決絕了,不讓老子離開靈珠,不然還能在她昏迷的瞬間強行帶走她!若是那樣,她神識早就恢復了!哪還有現在這些破事兒?”
雪寒說著,抬起爪子就猛地踹了一腿:“墨霈衍那狗東西,老子遲早弄死他!”
櫞勖沒有接這句話。
雪寒提到墨霈衍,他腦海里浮現的是在山洞里的一幕。
喬卿酒那時候說的每一句話,都刻在了他的腦海里。
他垂眸,望著床榻上的少女。
她和別的女孩太不一樣……
不知不覺間,櫞勖的嘴角漾了一下,沒有理由,只是看著床上的人的容顏,便笑了。
換做平時在櫞勖臉上看到這種神情,雪寒得驚喜萬分。
但此時他生不起半點興趣,只是忐忑的等著。
等櫞勖的人,將藥材備齊。
縱然只是短短的兩炷香時間,但雪寒還是催促了櫞勖好幾次!
直到木九終于拿著藥材前來,櫞勖片刻不敢耽誤的全交給了雪寒。
“看好她,別讓任何人靠近她!”雪寒將溯溯從靈珠抓了出來,交給櫞勖:“如果有事,你跟它說!它一直在外面,有人靠近屋子,它會隱身。”
櫞勖有點愣,但還是照做。
等雪寒離開,櫞勖才想起自己的傷,將木九送來的傷藥,服用。
然后在床前就地打坐,運功療傷。
他忽然一愣,抬眸看著守在床上的溯溯。
“本座用內功給小酒療傷,行嗎?”
溯溯扭頭望他一眼,“你自己都傷得這么重,還是先給自己療吧!娘親的傷全是肉身,如果雪寒哥不能成功,就得慢慢養,承受常人所承受的幾倍痛苦。”
櫞勖嘆了口氣,“是我害她受傷。”
“不怪你,如果不是父……”溯溯頓了頓,繼續道:“不是攝政王那些話,娘親不會昏迷,她就能好起來。”
溯溯目光沒離開過喬卿酒,它毛絨絨的臉皺在一起,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但猶豫著,沒有動手。
櫞勖專心療傷,直到晚上時分,雪寒才再次出現。
聽見雪寒和溯溯談話的聲音,櫞勖立馬睜眸。
雪寒吐了口氣,有些疲憊地晃了晃腦袋,對櫞勖道:“成功了,我先給她服下,至少要讓她醒過來。”
“好。”櫞勖站起身,和雪寒一起給喬卿酒喂藥。
然而,床上的人,還是久久不見醒來。
雪寒雖然沒抱她立馬就清醒的想法,但看到她沉睡的樣子,還是無比擔憂。
旁邊,溯溯久久不見喬卿酒醒來,提議道:“雪寒哥,要不我來試試吧,我應該能讓娘親早點醒來。”
雪寒望著她,最后搖頭拒絕了。
“放血對你傷害太大,而且就算用了血,她現在不是以前的肉身,不一定能承受,就像丹藥一樣。”
“那娘親要是一直醒不過來,怎么辦?”
“她會醒的。”雪寒望著喬卿酒,疲憊的臉頰開始抽搐,圓圓的大眼變得猙獰。
它說:“若是阿酒今夜不能醒來,老子就去炸了整個攝政王府,讓墨霈衍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