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可不可以跟本座說清楚?”
雪寒靈力不足以支撐太久,它收回記憶珠,說:“我要是說了,你不會傷害我們的吧?”
“當然!”櫞勖點頭。
雪寒自然不在意他會不會傷害,畢竟在他眼里,其實人都是很弱的。
只是聽見櫞勖這么說,還是覺得很開心。
它唇角一咧,傻里傻氣地笑道:“前世,阿酒是一個修行者,我、你昨天你看到的溯溯,還有老賤人……云秦皇帝身邊的沫沫,以及阿酒身體里沒出來的幾只,我們都是她的靈獸,只是后來因為一些事,她差點死了,然后被人救了,就來到了這里,生活在現在這具身體里。”
“所以,她不是你師娘的女兒,你師娘的女兒,其實在云兒給你發求救信之后不久,就已經被攝政王府的人害死了。后來你在京城遇到的那個人,也是阿酒,而不是你師父的女兒。”
櫞勖的眉頭,驀地蹙起。
怪不得北宮承希望她不要認喬家人,她會答應得如此爽快。
他抿著唇,沉默了片刻,問道:“那她原本叫什么?”
“就叫喬卿酒。”
“除了皇帝以外,我聽攝政王還提起另外一個人,叫宮溟洊?他又是何人?”櫞勖抬眸望它。
雪寒努著嘴,沉默許久,才道:“他就是我說的老賤人,阿酒出事之后,是他以自身性命幫助阿酒來到這個地方的,只是出了點意外,他沒能復活,而是存在在皇帝的身體里,還沒法醒來。”
“他和小酒,什么關系?”
“這我不能說。”雪寒搖頭,縮回在喬卿酒身上。它抬眸望著櫞勖,諂笑:“反正,老賤人這一世大概率不能醒來,所以阿酒在這里就無依無靠,我挺希望你能保護她的!少谷主,你有沒有對如花似玉的阿酒動心啊?她強大得很哦!娶了她,你就等于擁有了世間的聚寶盆!”
櫞勖:“……”
要說娶,他肯定覺得荒唐,但要說拒絕,他貌似也開不了口。
最后只能望著喬卿酒,說了一句:“先養好小酒的傷才是大事,還有攝政王,你打算如何處理?”
“堂堂一國之主,他斷不會在此地停留,而且阿酒傷勢太重,接下來暫時不會出現,哪怕他來了,我也能讓他看到對他不屑一顧的阿酒,并且不會將他出現的事告訴阿酒,待他離開,就是你的機會了!”雪寒一臉嚴肅地說。
櫞勖:“……”
“先養傷吧!”櫞勖起身,“本座讓人給她準備膳食,對了,你煉丹藥給她服用后,可還需要服用湯藥?”
“要,丹藥服用太多,我怕她身子受不了,現在她醒來了,就按照外傷慢慢養,我開張方子給你,你就說你寫的,讓手下人去準備好。”
*
那一頭,早早醒來的墨霈衍便起身打算去閣樓看喬卿酒。
結果他剛出門,便看到了夏允一行人。
個個見他來就冷著張臉。
墨霈衍也不在乎,他眺向正青:“傳信去滄海閣,讓尉遲承深帶人來接本王。”
“是。”正青不敢拒絕,可他一出口,另外三人便冷眼剮著他。
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