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試試。”雪寒吐了口氣,望著那緊閉的房門,一陣無奈。
“櫞勖太正人君子了,想要他和阿酒之間發生點什么?還真是難!看來啊,阿酒這輩子還是得和那傷害她的男人在一起。”
溯溯噘嘴:“可沫沫說溟尊提到他和娘親還有劫難,會是什么?”
“不知道……”
“那,咱們要告訴娘親,溟尊他醒來的消息嗎?”
雪寒忽然一愣,他轉頭望著溯溯,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道:“他不都說了不讓咱們說嗎?要是轉告了,阿酒也不過再傷心一場而已!就這樣吧!就讓阿酒覺得他永遠不會醒來,對墨逸軒好一輩子就行。”
“哦……”溯溯噘著嘴,趴在喬卿酒身上,“可憐的娘親,可憐的溟尊。”
*
墨霈衍重回靈藥谷,是在兩日后。
櫞勖正和谷中長老商討外界‘謠言’,得知墨霈衍再次入谷的消息,眉心緊蹙。
但他也知道谷中的人攔不住墨霈衍,便默許了眾人放他入谷。
令人詫異的,是他今日同行的并非上次那女暗衛。
看著慕容季同和對方相視便眉心緊蹙的臉,櫞勖便猜到這人的身份。
他勾著唇,看向墨霈衍:“攝政王來我谷中,又有何大事?”
“你知曉。”墨霈衍眼眉一挑,涼意不由而生。
櫞勖笑,抬手抿了口茶,才道:“她不會見你。對她而言,你已經毫無關系了。”
“本王知道,但本王相信,她總會原諒本王的。”
櫞勖冷笑:“當著我靈藥谷數十人說出這番話,攝政王不覺得顏面掃地?”
“是本王有錯在先,為了她,做任何事都不會覺得丟臉。”墨霈衍面不改色。
櫞勖的臉色,不由得變換。
雪寒說得果然沒錯,墨霈衍已經打定了要挽回喬卿酒的心。
可這樣一來,他呢?
想到寢屋里那張熟睡的臉,櫞勖的嘴角又掛起笑容。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墨霈衍。
倆人正面相對,他勾著唇,笑靨如花地說:“那若是本座告訴你,她已經是本座的人了呢?”
墨霈衍的臉,肉眼可見的涼了下來。
他拽起了櫞勖的衣領,大廳里的人頓時劍拔弩張。
櫞勖卻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他面對墨霈衍臉上的怒氣,沒有半點的畏懼,反而笑得更加放肆。
他說:“其實那日在山洞中,攝政王沒有看錯,本座確實和她洞房了,而且她現在已經有了身孕。”
“櫞勖!你——”
“主子!”年回可不敢讓墨霈衍再沖動一次!
他連忙攔住了墨霈衍的手,小聲道:“沖動不得!此時是萬萬不可能的,就算他想,王妃的靈寵也不會給他機會。”
“嗤。”櫞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然后推開墨霈衍的手。
“你們信與不信,本座不關心。但有一點想要警告你們,喬卿酒她現在是我靈藥谷的少夫人。你們若是想打她的主意,那還得想想是否有那個能力在靈藥谷劫人?”
墨霈衍笑:“本王若真想要靈藥谷,你該想的是有沒有那個能力反抗!畢竟,你義父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