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只有喬卿酒、墨霈衍和受傷的慕容季同。
墨霈衍將慕容季同放在床上,喬卿酒便讓雪寒那幾小只出來替他處理傷口。
墨霈衍站在一旁,擔憂又慌亂地盯著床上的幾小只。
喬卿酒退后兩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墨霈衍當即回頭,朝她走來。
“阿酒,你……”
“我沒事,攝政王不用擔心。”喬卿酒收回快要被墨霈衍拉到的手,云淡風輕地說:“也不用叫我阿酒,你我的關系,沒有那么熟。”
墨霈衍臉一僵。
他攥緊了手,最后不顧她的厭惡,直接坐在她身后。
抬手在喬卿酒身上點了兩下,便伸手傳送內力在她體內。
被點了穴道的喬卿酒瞳孔一縮。
“阿酒,本王知道你很痛苦,抱歉,本王沒法跟你分擔。你先運轉心法療傷,本王知道不能緩解多少,但能減輕一點痛苦,也是好的!”
喬卿酒眉心緊蹙著,可她要召喚那群小家伙,又看到各個都在專心給慕容季同處理傷口。
雪寒倒是看了她一眼,可她還沒開口,就聽雪寒道:“隨他去吧!他雖然內力也所剩無幾,但多少能幫到你!等過了這一關再說。至于慕容季同,你放心,他死不了!”
喬卿酒臉色一沉,可雪寒說完,就開始繼續忙碌。
墨霈衍的內力,還不斷朝喬卿酒體內傳送。
她擰著眉,最終還是開始運轉內功心法。
墨霈衍內力損耗過大,喬卿酒的傷勢又重,他支撐沒多久,就連忙將瓷瓶里的丹藥吞咽。
喬卿酒睜開眼,最后蹙著眉,將還在床上替慕容季同處理傷勢的靈獸招了過來。
雪寒望見了,但知道喬卿酒的想法,也沒阻止。
靈獸幫喬卿酒解了穴,喬卿酒立馬起身,推開墨霈衍的手。
“阿酒!你——”
“我用不著你給我輸送內力,留著保護自己吧。”喬卿酒退后一步,朝慕容季同走去。
雪寒看著墨霈衍的臉,擰著眉,說道:“外面還有大戰,還是留著實力殺敵吧!阿酒的傷,可以過后再治。”
墨霈衍看著雪寒,猶豫一瞬,還是沒再強求。
他收斂內力,走向喬卿酒。
慕容季同被雪寒幾只纏成了布偶,倒是在墨霈衍給喬卿酒渡送內力之際,雪寒蓋住了重要部位。
以至于喬卿酒不會面對一個全裸男。
不過除了中間那一塊布蓋著,其他也沒遮擋多少。
喬卿酒看著到處被包扎的傷口,擰著眉。
雪寒接收到她的視線,聳了聳肩,道:“背上全爛了,應該是在打斗中,和敵人同歸于盡跳崖,萬幸沒掉下去。不然就不是壞幾塊肉,是粉身碎骨了。”
“唉……”喬卿酒嘆了口氣,“能用的藥都用,要保證他不會有事。”
“放心吧!武功很強,再說能爬上來,就說明他不想死,這么點傷,死不了!”雪寒不在意地擺擺手。
“老子炸得粉身碎骨都能活,他這點傷,小事!”
喬卿酒:“……”
“主子。”密室外,傳來年回的聲音。
墨霈衍看著慕容季同現在還需要處理傷口,便轉身出門。
年回先問了句:“慕容公子,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