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閣閣主,竟然和攝政王稱兄道弟?”
“笑話,本座沒創立滄海閣前,就是我九哥的兄弟,倒是你們,竟然這么想不開想要殺我九哥,那便讓本座也試試你們的實力如何?”
尉遲承悅握著劍,一邊看著眾人驚悚的模樣,一邊看著尉遲承深和梁射:“承深,你負責保護九哥和九嫂,這些人交給我們就行。射安王,左邊五個交給你,其他的留給本座。至于煜北太子,等本座殺了這些人,再將他碎尸萬段!”
說著,尉遲承悅手里的劍就揮了出去。
巨大的劍氣讓眾人連連躲避,最后將整面石碑震碎。
眾人在墨霈衍殺招下撐到現在,再面對尉遲承悅這一劍,頓時狼狽不堪。
再顧不得形象,連連后退。
就連耶律城的人,也護著他連連后退。
墨霈衍卻看著尉遲承悅揮劍之后,胳膊開始滲血,血液沿著手背緩緩滴落。
墨霈衍瞬間瞇了下眼。
他扭頭看向身旁的尉遲承深,才發現那人握劍的手也在顫抖。
明顯是受了傷。
尉遲承深發現墨霈衍的視線,頓時咧唇一笑。
“九哥。”他道。
墨霈衍沒出聲,而是看向喬卿酒。
“阿酒,你的丹藥,可還有剩余?”
丹藥有,喬卿酒也沒吝嗇,當即就給尉遲承深服下。
那人有點愣,但喬卿酒手塞到嘴邊,不管喂的什么,他也不敢拒絕,就吞了。
當即就察覺到體內有股內力存在。
尉遲承深一驚,可抬眸看去,喬卿酒卻面無表情,反而又拉起他的手,倒給他兩顆丹藥,說:“給梁射和你哥。”
尉遲承深:“……”
梁射還沒出手,就站在他身旁。
他扯了扯嘴角,轉頭遞給梁射。
那人擰著眉,眸光幽幽盯著喬卿酒。
梁射:“……”這九嫂,還看不慣他呢?
“吃不吃?不吃我吃了。”尉遲承深見梁射不為所動,就擰眉要收回,結果那人像是知道這是好東西,猛地就抓著往嘴里送。
尉遲承深見梁射服下藥,又起身來到尉遲承悅身旁,看著狼狽躲閃的眾人,眼眸冷冽沉沉。
他抬手遞給尉遲承悅丹藥。
尉遲承悅:“承深!不是讓你保護九哥他們?你退下!”
“九嫂讓我給你的,這藥能恢復內力。”尉遲承深面不改色,見尉遲承悅詫異間,便給他喂進口中。
再然后,看著那群瑟瑟發抖的門派長老、掌門,笑意妍妍地說:“都將是你劍下亡魂,不用太著急,戲要慢慢唱,人要慢慢殺才有樂趣!”
“本座知曉!”尉遲承悅察覺到體內的內力波動,笑容變得幽深,他擺擺手,朝后面的幾人瞟了一眼,又道:“你退下!保護九哥才是你的任務,這些人,用不上你。”
“我也沒想臟了手。”尉遲承深聳了聳肩,就退下了。
看著周圍虎視眈眈卻又有些害怕的武林人士,尉遲承深倒是沒有出手。
就連梁射都只是握劍上前幾步,看著敵人被震懾得連連后退,他也只是眉頭緊蹙,并沒有立刻出手。
耶律城的人馬要帶他走,但敏銳的他看到了尉遲承悅握劍之手漸漸滴落的血。
耶律城瞳孔一縮,當即推開面前擋著的士兵,將尉遲承悅的手看個清楚。
忽然,他冷聲道:“給本宮上!他們都是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