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情:“據傳來的消息,春堰在攻打煜北南面,那里地勢對煜北有利,易守難攻,目前煜北尚且游刃有余。”
“那就好,櫞勖登基,鳳羽必定也去了,我不想煜北出事。”
年情看了喬卿酒一眼,沒應聲。
……
喬卿酒以為煜北一切安好,結果剛過不到半月,就聽到煜北南面被攻陷的消息。
那時的她打算去皇宮看宜年,剛好聽見下朝的官員提及。
她忍住上門找宜年挑釁的打算,直接轉身去了淳樂宮。
她到之時,剛好聽見墨逸軒、墨霈衍以及年回在商討此事。
“照傳來的消息,櫞勖大軍現在已深陷重圍,但此刻就算去營救,也必定來不及……”年回再說:“若是煜北兵敗,那射安之地,就會成為春堰的下一個目標。”
“想吃下云秦和煜北,春堰的心未免太大的點。”墨霈衍面色很沉,卻也沒有說出什么確切的辦法。
墨逸軒抬頭,視線在他和年回身上掃過,“若是煜北兵敗,是不是代表那個叫櫞勖的人,也會死?”
大殿外,喬卿酒瞳孔一縮。
但那倆人都沒說話。
只是在喬卿酒急得要邁腿進入那刻,年回說道:“據傳是五天前就已經進入春堰包圍地,春堰此次的人馬比煜北多數倍,現如今戰事情況,都不好預料。”
“櫞勖被困的地方,在哪兒?”喬卿酒疾步走進,在三人同時回頭看來的目光中,又問了一句:“櫞勖被困的地方,在哪兒?”
“阿酒。”墨霈衍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別太擔心,櫞勖不是一般人,也許……”
“我不想要也許,我只想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你們趕不及救,我可以!告訴我,櫞勖被困的地方在哪兒?”喬卿酒面色嚴肅。
墨霈衍依舊沒應聲,只是朝墨逸軒看了一眼,便道:“阿酒,先回府,回府本王告訴你。”
“現在不能說嗎?他既然身處險境,就更要抓緊時間去營救!”
“那你呢?”墨霈衍死死盯著她的眼,“你的傷勢尚未痊愈,去營救他,你自己會不會受傷?你把他救下了,那些敵軍能殺光嗎?你把自己再置身于一個危險之地,若是你再受傷,本王怎么辦?”
“現在重要的是救人!明明知道他們身處危險之中,我怎么可能不……”
“對本王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安危!”墨霈衍聲音陡然加大。
喬卿酒一怔,有那么瞬間的呆滯。
愣了愣神,在墨霈衍準備抱著她離開的時候,喬卿酒忽然道:“但對我而言,櫞勖他們的安危,也很重要。”
喬卿酒往后半步,避開墨霈衍伸來的手。
她抬眸望著墨霈衍的臉,“我不期盼你派兵救他們,我只想知道他現在在什么地方?”
墨霈衍沒應聲。
喬卿酒便將目光看向了墨逸軒。
墨逸軒擰著眉,猶豫著。
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喬卿酒已經失去耐心,直接詢問沫沫。
沫沫有點無辜地從墨逸軒懷中鉆出來,她嘰嘰哼了兩聲,才道:“在永和江,是煜北南面的一條河,不過現在具體的地點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