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雪寒嘴角一翹,跳上前就在喬卿酒臉上啄了一口。
“可行!肯定可行!阿酒,你等著,第一步完成了,吾一定會繼續第二步的!終有一日,吾能找到喚醒魂的辦法。”
“還有宮溟洊。”喬卿酒補充道。
雪寒‘嗯’了一聲,便用微笑來沉默。
沫沫剛才還帶來了一句話。
“溟尊說他即將消散,無法被復活,切勿讓娘親知道此消息。”
……
喬卿酒從靈藥谷離開前,又和雪寒一起在谷中培育了更多的靈藥。
回煜北的路上,一行人在驛站停留。
“聽說云秦大將軍喬鴻信造反,被攝政王殺了。”
“什么?大將軍不是攝政王妃的親爺爺嗎?”
“不是爺爺,據說攝政王妃是靈藥谷傳人,就是咱們皇上的師妹。”
“才不是!最新的消息說是攝政王妃其實就是將軍府的人。”
正要上樓的喬卿酒腳步一頓。
她歪頭,望著那議論中的人。
只聽那人又道:“我聽說,原本將軍府是要追殺攝政王妃的,因為她的身世公開,這才沒下追殺令……”
“攝政王已經和攝政王妃決裂,因為她是喬鴻信的孫女,聽說攝政王受了重傷,攝政王妃都沒出現過呢!”
“攝政王受傷了?”有人震驚。
那人又道:“將軍府可是出動千軍萬馬!又有春堰暗中行刺,攝政王受傷也正常!而且聽說云秦的皇上也受傷了,是攝政王救下才沒慘死敵手。”
“雪寒!”喬卿酒已經聽不進去,直接往靈珠喊了雪寒的名字。
雖然她的聲音周圍人聽不見,但周身突然冷冽的氣息,還是讓周圍人一怔。
櫞勖伸手握著她的肩膀,滿目關憂地望著她。
喬卿酒抿著唇,諂諂一笑,便抬步上前。
來到客房,喬卿酒便再次追問雪寒。
“墨逸軒傷得挺重,但是已經在恢復,墨霈衍……”雪寒努了努嘴,道:“死不了。”
“墨逸軒傷到哪兒了?”喬卿酒問。
下意識的,她將墨霈衍忽視。
卻只有自己知道,在聽到雪寒說他死不了之時,心頭一松。
“傷到脖子,不過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已經好了很多。”雪寒道。
喬卿酒冷著臉,“沫沫呢?為什么這些事沒人跟我說?”
“沫沫當時為了墨逸軒,忙著幫忙,受了傷靈藥不夠恢復,正在養傷,我聯系她也是強撐著回復的。”雪寒有些放心不下,說道:“阿酒,你要不要送櫞勖回宮后,回去看看?”
“現在距離京都還有幾百里,兩天一夜,最少的路程。”喬卿酒蹙著眉,扭頭看著櫞勖,說道:“溯溯先回京城給沫沫送藥,我送櫞勖回宮后,再在京城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