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研討會有關系的......
江璐的爭強好勝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這次的研討會她又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地拱手讓人?
一直以來她都想要證明自己,現在看來她好像越發的沒有機會了。
護士見她神色漸漸晴轉多云,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又潑了一把熱油:
“江醫生,你說院長和方眠好該不會有些什么吧?上次的研討會就是派她做代表,這次竟然還是她。”
“名額還沒定下,你怎么知道這次還是她?”江璐一個白眼掃視過去。
見自己說錯了話護士趕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是我多嘴,可是江醫生,方眠好咱們不得不防范啊。”
頓時江璐陷入了沉思,她雙手緊緊地絞在一塊,眉間更是有透不過氣的折痕。
沉默了好半晌后,她還是故作釋懷地詆毀:
“就她有什么值得我防范的?一個現在都自顧不暇醫術不精的失敗者,我會芥蒂她?”
門外,方眠好正靠在墻面上聽著里面尖利的聲音。
她綁著一個低低的氣質馬尾雙手抱臂著,猶如住進黑夜星辰的眼中全然都是玩味和譏諷。
姚清清聽著都已經咬牙切齒憤憤不平了:
“這女人嘴巴還真是惡毒,她醫術倒是精,也不知道是誰手底下的患者多!”
方眠好嘴唇微抿,她笑得不動聲色,語氣倒是把看不起放在最明顯的位置:
“和她計較什么?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她都這么說你了你還不計較?方醫生你脾氣好的不是一點點啊!”
總之姚清清就是路見不平,方眠好的為人雖然太冷了一些可人家的心腸是好的。
每次方眠好抓住有人違規表面上罵人罵得狗血淋頭,實際她背地里從沒有上報過他人無心的失誤。
這么好的方醫生真不理解為什么有人會喜歡奉承江璐這種兩面派的人。
方眠好突覺身邊姚清清的嚼穿齦血,她欣慰笑著,輕輕拍了怕她的肩頭:
“行了,不聽了,走吧。”
“方醫生,所以你當真是不在意那個對外交流的機會嗎?”二人腳步稍快,姚清清跟在身后問。
其實剛開始也許方眠好能說服自己去爭取爭取,雖沒興趣卻是一個難能可貴的學習機會。
現在倒是無感了,大概也是被江璐提醒到自己還有官司纏身。
只聽見她態度肯定,不可置疑:
“不在意,還有三臺手術讓我沒時間在意。”
當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晚上——
溫馳漾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是深夜十點鐘左右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去,此時卻已經是溫知楠失蹤的第三個小時了。
“怎么回事?!孩子交給你你是怎么看的?!”要不是保姆是個女人不然溫馳漾當真是會動手。
炎熱的夏季他的額頭全部都是汗水,大汗淋漓讓他比白日的大地還要燥.熱。
保姆已經哭了七八回了,她抽抽搭搭地歉解:
“先生,我就是去給孩子拿玩具的功夫就不見了,我找了整個宅子都沒有找到啊!”
“連個孩子都看不好,我花錢請你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溫馳漾勸說自己暫時冷靜,即便是現在把保姆千刀萬剮了都不頂用。
當務之急是想想溫知楠可能去了哪里。
剛打完電話的顧肯快步走進來,他看了眼哭成淚人的保姆,來到肅然一身的男人身邊說道:
“溫律師,我已經聯絡了人在臨灣別墅附近找,您別急會有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