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溫馳漾是笑著的,就是在顧肯這句話說完了之后他的表情直接就沉了下去。
看了眼身邊的顧肯,他嫌棄的目光那是藏都藏不住啊。
“顧肯,我對男人沒興趣的。”
“溫律師,我也對您沒興趣,只是您剛才笑得好像要魔化一樣,我擔心......”
“我突然想起來你這個月碎了我辦公室的一個花瓶,價格是......”
提錢可就傷感情了,顧肯急忙出聲不敢繼續這個話題:
“那個溫律師啊,剛才公關部發了幾分公關文案,您選一個看看?”
回歸正題,溫馳漾開玩笑的勁頭也就這么過去了。
他接過顧肯遞過來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應對措施。
自從上次和SUN簡單的交流后,他們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畢竟謠言止于智者,只要等到智者出現他們也可以不用多此一舉。
只看他掃過了文件后就把文件遞回給了顧肯,腳步則是朝著溫度適宜的辦公室走去:
“這些先留著,目前我們的第一階段就是壓制謠言,先用冷處理的方式看看效果,如果后續發酵,再來談公關的環節。”
“可是我們不做回答的話很有可能讓不明真相的群眾以為我們是賊膽心虛的。”
顧肯擔心的還是這個,他們談及影響力當然不能和商界的相提并論,可這件事攪和了SUN進來,一下就也引發了不少難聽的議論聲。
現在網絡暴力這么可怕,一人一句就足夠把一個人一家公司給用口水淹沒了。
隨著溫馳漾進來,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單手扶額,闔眸休息:
“所以你覺得現在對外說明我們沒有徇私枉法外界就會信?”
無非是變了風向來說他們做賊心虛急于撇清罷了。
眼下是這也不是那也不對,顧肯沒遇見過類似情況也不清楚該怎么辦了。
他濃密的眉毛像是兩條毛毛蟲揪緊在了一塊,心如火煎:
“那溫律師,我們該怎么辦啊,萬一后續影響到律所那我們也太冤枉了吧!”
“斷案都講究證據,”溫馳漾緩緩睜眼,后倒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他鎮定自若,比顧肯來得淡然多了:“顧肯,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議,只有徹底屢清楚了才能打了幕后推手的臉。”
這幕后推手是誰,溫馳漾心中有數。
總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顧肯聽懂了溫馳漾的意思,既然他們老板是有了解決之策,那么他是能放心不少的,至少不是無頭蒼蠅四處亂轉。
他領會了溫馳漾的想法,想著沒事那就先出去了。
“我懂了,那溫律師,沒事的話我就先下班了。”
溫馳漾看了眼時間,確實很晚了:
“嗯,下班前幫我把周六晚上的行程都給推了吧。”
“啊?”又是一驚:“可我們周六晚上約了......”
“推了,不推我娶不到老婆怎么辦?”
顧肯表情怪異:娶不到和自己一起做單身狗唄......
當晚回家。
溫馳漾挑挑選選了好久的衣服,就好像是上一次去見方眠好那樣。
更衣間里的衣服那是被他試穿爛了,最后還是選擇了一套休閑風格的外出服作為周六去方眠好家的裝扮。
他拿著衣服在鏡子前比劃,看著鏡中那身材高挑的自己,他突然就找回了那根搭錯的神經,回了神。
真是瘋了......
他溫馳漾竟然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孩子在鏡子前精挑細選?難道被顧肯那臭小子說中了?
遁入魔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