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好受傷了?”陸遲抓住了重點。
溫馳漾卻不想和他解釋更多了,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去消化這份歉疚吧。
“看來你很緊張啊,不過你還是好好思考一下為什么眠好受傷我知道你卻無從得知,難道你真的以為三年相識是一個很值得驕傲的數字嗎?”
陸遲氣惱得把手攥緊,手中若有石頭他也可以生生粉碎:
“所以你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想讓眠好抹殺掉對我的情誼?”
“下三濫先爛的也是你啊,你好自為之,之后若還喜歡和我玩這些把戲,我溫馳漾隨時奉陪。”
‘嘟嘟嘟——’
溫馳漾掐斷這一段對話也收起了看那不遠處高樓的眼神。
他堅信像是陸遲這樣的人不得方眠好的心意,畢竟連保護都不會的男人,往往給出傷害的同時自己也是毫不知情。
這樣的人,和自己搶眠好?
做夢!
在陸遲那里,電話剛被溫馳漾給掛斷他就狠狠將手里的電話給甩了出去。
‘砰——’
門外一直不敢離開的嚴冬聽見里面的動靜,擔驚受怕地推開門進來。
一看見那已經陣亡在地上的電話他仿佛立刻被丟進了一間和猛獸一同的房間里。
“先...先生,您這是......”
“馬上去找人擔下圖片里見原告的事情。”陸遲雙手叉腰,他低垂的目色里正有一場紅色的暴雨在清洗著這對朗目。
嚴冬因為神經高度緊繃甚至是沒有一點點的思考能力,他的手腳冰涼到像是從冰庫里面拿出來的一樣,小走了一步到陸遲面前,他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
“先生,您這是想做什么啊?”
“廢話!難道你要我出面承認圖片上的人是我嗎?嚴冬,我請你來不是讓你來問問題的,給你一天時間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替罪羔羊就給我滾去底層打雜!”
“是是是,我馬上去,馬上去!”
見陸遲那是真的氣得不輕嚴冬馬不停蹄地就去辦這件事。
幸運的是陸遲的身材身高都很容易找得到合適的人選,所以沒到限定的時間他就很順利為陸遲找到了背黑鍋的人。
這件事也暫時被陸遲找人擔下罪責而有所減弱了風聲,接下來的日子里面的罵聲雖然依舊但終歸不是那么的轟轟烈烈了。
三天后,醫院樓下的休息亭——
秋季午后的陽光太溫柔可愛,讓方眠好喜歡得不行。
趁著休息的時間溫馳漾也來找了她,此時她正穿著自己的便服和溫馳漾坐在此處。
清雅的荷葉領把方眠好的鎖骨給顯出來,綁帶的衣袖款式在沉穩當中也不缺乏俏皮的元素。
“前幾天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全貌,沒想到陸遲竟然會做這種事,我還真是意外的。”
聽到這件事時方眠好都驚掉了下巴,好像突然之間她就不認識陸遲了那樣。
溫馳漾今天還是一身正裝,酒紅色的領帶倒是讓人眼前一亮:
“人不可貌相。”
“確實,”方眠好點點頭,側頭看著溫馳漾:“就像我看你的外表絕對看不出你是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
溫馳漾臉色一黑,蹙眉強調:“那是只對你。”
“是是是,只對我,言歸正傳,溫律師,這件事網上對你的猜疑也還是在的,所以你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