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方眠好和溫馳漾的行程隨著生病這么一場大烏龍而提早選擇了結束。
一早他們就改簽了機票提前回來了。
這個點,他們二人剛好落地,在人群紛紛的機場內剛走出到達口方眠好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陸遲的來點讓方眠好心里郁結已久的氣火泄露了出來。
溫馳漾見她拿著手機也朝屏幕看去,見是陸遲他還以為是方眠好不想當著自己的面接起電話:
“接吧,我不聽就是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方眠好擔心溫馳漾誤會了,她忙看著他,一對單純的朗目足夠讓男人無條件的相信:“只是我現在不想聽見他那些辯解。”
無非就是想要解釋他陷害溫馳漾導致他深陷在輿論漩渦當中的事情,說再多,方眠好也已經從他挨不住壓力主動道歉中看見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沒做,一身傲骨的男人怎么會甘愿低頭?
溫馳漾不想讓方眠好為難了:
“是不是辯解得聽了才知道,接吧,我去把行李拿上車,你慢慢走。”
言畢溫馳漾接過了方眠好的行李箱,就三天,東西不多,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可以的。
眼看著溫馳漾變著法騙著自己接電話方眠好也不再糾結,她將按鍵上推,聽筒放到耳邊的時候就是陸遲迫不及待的聲音:
“眠好,我還以為你不愿意接我的電話,沒想到你還愿意給我個機會解釋。”
陸遲很久沒有聽見方眠好的聲音了,自打事情開始他就忙里忙外,連方眠好休假的事情甚至都還不知道。
終于是忙完,他第一時間就來了電話。
方眠好這里沉默了一剎,看著那已經走到機場門邊的溫馳漾,她找回了對弈一般的嚴肅,道貌岸然的態度已經說明了立場:
“你想要說什么?”
“其實我是想當面和你解釋一下網絡上的那些傳言,你...有時間嗎?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去你喜歡的甜品店好嗎?”
還是一樣的細心讓方眠好覺得疲憊,她怎么說陸遲似乎都很執著。
她走到了機場的門邊,想著當面談一談也許是個明智的選擇,比電話里糾纏好。
“行,你挑個時間吧。”
約定達成,方眠好也已經來到了溫馳漾的車邊。
車內門口站著的男人見她神色凝重,直接用拇指去撫平了她額間不好看的褶皺:
“難看。”
方眠好瞪了他一眼,上車:
“你才難看。”
顧肯在溫馳漾的身后,見這二人跟個孩子似的斗嘴不由得心中笑話他們的幼稚。
等到方眠好上車了之后,溫馳漾并未馬上上去。
他叫過了顧肯來:
“顧肯,去幫我辦一件事。”
顧肯將耳附來,溫馳漾也跟著輕語了幾聲。
交代后,顧肯明白,溫馳漾才跟著上車去。
陸氏集團——
電視機內正在播報著溫馳漾在M市大學周年慶典上面的演講,屏幕上的他大放異彩,無不令人稱贊他的自信。
陸遲盯著屏幕上那從容以赴的面孔,寒漠的神情陰騭如鷹,恰似正在用目光將那身影絞死。
“先生,您見到方醫生打算怎么和她解釋?這件事她應該是站在溫馳漾那邊的才對......”
嚴冬說完就遭受到了陸遲的一個白眼。
這樣的事情還需要他來告知?
“怎么解釋?怎么解釋她都不會信了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