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起散步到了方眠好的家樓下,就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楠楠見著姐姐要走還約定了下次再一起玩。
只是在臨走的時候方眠好終還是想起了今天夏安然說的那些奇怪話,主動和溫馳漾提了一嘴。
想來沒什么大的后果,方眠好就也沒有讓溫馳漾去大動干戈。
陸家——
窮奢極侈的陸家可以說是多少人賺三輩子錢都賺不來的豪宅了。
從門外一進來就是鋪天蓋地的金錢味,穿過音樂噴泉的前院還得順著依山傍水的蜿蜒小路再朝上開去才能到達這棟隱匿在山與城市交匯的宅邸。
有錢人都喜歡清閑,陸遲也是。
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家里的保姆正拿著一封剛來的快遞上來:
“先生,這是今天寄來的快遞。”
“嗯。”陸遲順手接過,進.入家門父母正在看經濟新聞,他打了聲招呼之后就略顯疲憊地上樓去了。
在位置上的婦人梳著整齊的法式盤頭,穿著手工打造的復古旗袍,淡妝的臉上凝聚了一絲絲擔憂。
姜舒見著兒子近幾日有些精神不佳,便推了推自己身邊丈夫的手臂:
“老陸啊,咱們兒子最近好像情緒不對。”
陸默深是見過世面的,所以在一切事情面前都比較沉穩:
“八字不離那一撇,你還不知道唯一能讓他心情不好的事情是什么嗎?”
“也對。”
“爸媽,我回來了!”此時,陸遲的妹妹陸歸剛從學校下課回來,他們夫妻二人見著心肝寶貝歸來都起身去迎接了。
至于陸遲的事情關心無用,他不愿意走出來誰也沒辦法。
此時,房內。
陸遲打開了剛才保姆給的信件,里面是一封商務晚宴的邀請函。
按照他的地位來看這樣的商務晚宴不會是小規模的,一定會云集不少一路人。
墨色的房間內,陸遲長指摩挲著質感獨特的邀請函,深邃疏離的桃眸里正醞釀著一抹將要一試心思的光點。
他放下邀請函,撥通電話走到了窗邊去:
“眠好我想......”
......
次日傍晚,六點,方眠好準時下班,沒有耽誤。
她正在醫院的街邊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很快,一輛工藝考究的黑色轎車停在了方眠好的面前,車窗緩緩被降了下來,陸遲在后座對她招呼道:
“上車吧。”
方眠好覺得陸遲今天的打扮有幾分隆重,身上的西服以及用發膠打理得整齊的發絲都在說明了他今日的不同。
“有什么話在這里說也是一樣。”
昨天的電話陸遲是表示想要和方眠好當面談一談,關于上次自己沖動的事情他表示很抱歉,如果可以做回朋友的話他還是希望能夠拿捏住這個機會的。
方眠好承認自己對陸遲很失望,但如果他能痛改前非沒必要把別人交朋友的權利也給剝奪。
“上車吧,外面冷。”
陸遲的執意讓方眠好沒有辦法拒絕,她還是依著嚴冬打開了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在接下來的一整路上陸遲也不主動開口,方眠好坐如針氈,覺著氣氛也有些尷尬。
她眼看著這條路不是送自己回家的路線,眉頭這才微微鎖緊:
“你要帶我去哪?不是說好的要談事情嗎?”
陸遲看著方眠好對自己有警惕,便用溫柔的笑意來舒緩她的情緒:
“我又不是兇神惡煞,就陪我參加一場商務晚宴,很快就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