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鼎嘴硬心慌,心慌源于溫馳漾的步步緊逼:
“不,我什么都沒有做,你沒有那個權利把我關進去!”
看來這陳鼎還是沒有認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誰。
就在此時顧肯也極有眼力見地替溫馳漾自曝了身份,他的話語中藏著一種輕蔑,似乎是對于陳鼎這種沒有素質之人的瞧不起:
“陳先生,你面前的這位是溫馳漾溫律師,您不會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諱吧?”
溫律師……
這不是那個經常上電視的溫馳漾嗎?
難怪上一次蘇姿然說方眠好的另一半比自己了不起,原來指的就是溫馳漾啊!
那日蘇子團被他認定成大話的言辭終于成為了現實,他難以置信地搖著頭,一昧在勸說自己不要自亂陣腳:
“不…你不可能是溫馳漾,即便你是溫馳漾又能怎么樣!我是一個守法的好公民,難不成你們還能捏造莫須有的罪名在我身上嗎?!”
方眠好在此刻也站在原處瞪著如小丑的陳鼎,這個男人真的是胡話不過腦子。
只聽,她細膩的聲音把冷漠詮釋得很好,對于陳鼎這種害蟲留著也是沒有意義:
“陳鼎,你已經在醫院里面連續鬧了三天了,醫院里的監控把你的行為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胡說!我…我怎么就鬧事了?!我不過就是問問我母親什么時候出ICU而已!”
如果阻礙護士工作在他眼里也不算鬧事的話,那方眠好還真是為教育他的那些人感覺到了悲哀。
見他無意義沒底氣地狡辯,溫馳漾也懶得同他浪費口舌。
他直接側過臉去看顧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不必在這同他廢話,把人送去警局再把醫院的監控錄像調過去,這一次應該也夠處個十五日了。”
“是。”
顧肯一接收到溫馳漾的命令,在眾人圍觀的好奇視線中大步去伸手非凡地把陳鼎給壓制住,須臾之間的功夫陳鼎就被人壓住了雙肩就像是一只臭蟲一樣左右扭擺著,那模樣怎么看怎么滑稽。
“你們不能這樣!我什么都沒有做錯!你們不可以這么做!”
“老實點!”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沒有資格這樣!你沒有……”
終于陳鼎的聲音在長廊中消失了……
辦公室。
方眠好帶著溫馳漾一起進門,此時里面并沒有其他醫生在。
打開電腦,她開始耐心地和溫馳漾講起了那位母親的病情。
這是他們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一起工作,溫馳漾從自己的角度看過去方眠好那一絲不茍的嚴肅樣仿佛也能讓他看見當年正在備考時候的她。
不知道那眼神停留了有多久,方眠好驀然回首:
“大致情況就是……”她聲音戛然而止,對上了溫馳漾眼中著迷的長河:“溫馳漾,你有在聽嗎?”
“你在我身邊我真的是很難專心工作。”
溫馳漾移了椅子,刺耳的挪動聲讓方眠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還有溫馳漾的接近也讓她在清晨怦然。
他捏住了方眠好尖尖的下頜,莞爾:“眠好,你說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藥?明知道你能自我保護,卻總讓我情不自禁要保護你。”
“騷病又犯了?”方眠好明明就在害羞地躲避他的注目,此般模樣引男人心中加倍了靠近的念頭。
他緩緩拉近距離,而她沒躲就是縱容。
正當面面相隔近在咫尺,比椅子要拖地要刺耳的鈴聲響了起來。
‘叮鈴鈴——’
方眠好心中一驚,推開了溫馳漾,讓他接電話去。
“去去去,粘人精!”
她傻乎乎地拍拍臉頰,不知溫馳漾甚是喜愛。
好在是來電話了,不然心跳又要預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