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好?”
“方眠好?”
夫妻二人異口同聲,他們只是覺著這個名字耳熟,但是并未想起來究竟是何方神圣。
車內——
夏安然雖然落魄,但是有家里的力量在支撐就也不會過得太差,夏博忠是一家公司的高管,而孫蓓則是小有名氣的音樂家,現在也在大學里面作特聘教授。
由此一來要想供這個女兒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他們這樣的家庭條件一樣夠不到溫家的門檻。
“寶貝啊,你快點和爸爸說說那個方眠好到底是誰,她怎么害了你?”
提到方眠好,夏安然就透露著一股殺氣,她能在情緒最為激烈的情況下提起刀來就也意味著她的骨子里潛藏著一只惡魔。
她抓著自己厚重的裙擺,眼睛里都是恨意在驅使的瘋狂:
“原本我和馳漾都已經要在一起了,可誰知道方眠好的出現讓馳漾變了心,后來方眠好甚至找人要把我…把我的清白毀掉,結果馳漾一怒之下反而說我栽贓陷害!”
添油加醋,歪曲事實,夏安然已經這樣了就必須是以自己的目的為重。
她回過頭去看已經為了自己而憤憤不平的父母,剔透如鉆的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眶里奔騰而出:
“爸媽,都是那個方眠好給馳漾慣了**湯才會這樣的,你們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簡直胡鬧!”夏博忠也算是半個有頭有臉的人,聽見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他的手掌不怕痛地拍在了身旁的扶手上。
看他被怒色充盈卻還未到爆發的極點,夏安然就再添一把火:
“這件事也不怪馳漾的,都是這個方眠好太聰明懂得收服人心,您是不知道之前在同學會上她甚至當眾給了我一巴掌!嗚嗚——爸,你得替安然報仇啊!”
事實是如何的夏安然最為清楚,可惜這對父母的眼中只有女兒,忘記了做人最根本的還是要明辨是非。
聽到這些狀告之后孫蓓的臉色也跟吃了灰似的:“這件事爸爸媽媽會給你個公道,對了安然,你還想回演藝圈嗎?”
夏安然止住了淚花,狠狠地點頭:“當然想!”
“你放心,媽媽去給你找朋友,會讓你重新站上頂端的,你就等著讓溫馳漾后悔死吧!”
幾日后,第二輪競標會上——
溫馳漾還是上次那套西服,出席了二次競標會。
在最后一個慕北凌將修改好的計劃講解完了之后,就是一段比較漫長的中場休息時間。
今日謝以沉也沒事做所以來湊了熱鬧,此時她正好看見不遠處溫氏集團溫故生的助理鬼鬼祟祟地站了起來。
“你們先坐著,我去個洗手間。”謝以沉說完就跟了上去。
溫馳漾的余光當中也能夠察覺出什么,不過想著謝以沉出馬的就夠了,自己還是和慕北凌這傻孩子在這等消息好了。
走廊上,謝以沉到哪里都是身穿一身商務系列的套裝,她的自我要求就是自己必須隨時都在作戰狀態當中。
這時候,她正看見溫故生的助理像是做賊一樣眼神左右掃視,隨后從自己的內側口袋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袋子,多番確認后推門進了左手邊的房間。
不加以思索地跟了過去,抬頭一看門上貼著一張臨時的A4紙,上面正寫著‘商討辦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