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稍稍康復一點稍加打聽就知道是太子邵慶遠對自己出手相助。
但是他一直在分析他初來乍到得罪了什么人?太子會不會自導自演這一出,還是路見不平真的拔刀相助?
張瑞在兩個極端中不斷的分析,觀摩。
但是經過幾天的相處下來,張瑞發現這個太子不似外界傳言的不堪重要、優柔寡斷、婦人之仁。
也不是不可扶持之人。
同時太子也發現張瑞才思敏捷、智慧無雙,兩個人更是惺惺相惜。
如今朝堂震蕩,關于他不實的謠言從年幼就傳出,甚至有不為人事的謠言,甚至他的父皇都含沙射影的問過。
無奈府里的妻妾也中邪一樣連個不帶把的都下不來。
經過多年的徹查,他隱隱覺得這事和鎮北將軍府的嫡小姐甚至和劉皇帝邵志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可是空穴來風的事情,他也不好哭著鼻子去找父皇做主。
歷朝歷代,奪嫡之路本就艱險重重。
意識到這點后,邵慶遠也不遺余力的拉攏朝臣,可惜在日積月累的壞名聲里,他的收效甚微。
太子之位似乎風雨飄搖。
朝中風云詭異莫測。
“不知道張瑞兄最近落腳何處?”太子提出自己的疑問。
就算和他秉燭夜談,無論時間早晚張瑞都會起身匆匆離開。
“賤內怕黑。”張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哦?”其實太子充滿了好奇了,傳言他的娘子出身紅樓長得也一言難盡。
而且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瘸子,這個張瑞有如玉的容顏,卓越的智慧將來飛黃騰達后,就算娶個公主也是綽綽有余。
難道傳言不可盡信?
“張瑞兄,男人志在四方,本宮還有幾個妹妹姿色尚可到時大功告成后,本宮倒想和張瑞兄成為一家人。”太子真誠的說道。
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太子想方設法要拉攏張瑞。
張瑞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多謝太子滿意,不過賤內和我有約定,我今生只會是她一個人。”
太子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別說高官厚祿的讀書人,就算是稍有家產的商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坐享齊人之福。
憑張瑞的真才實學將來一鳴驚人是少不了的。
可怎么還、、、
太子非常好奇,執意借著天黑要送張瑞回去。
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想看看能讓一個有勇有謀,出類拔萃的人如此死心塌地是什么樣絕色的女子。
不過那天他們遇到追殺的夜里是看到張瑞跌跌撞撞的抱著她娘子,可惜天色太黑。
那兩個人都一臉的血污看得不甚分明。
想到這,太子的八卦之心隨著張瑞日日如此而越發不可收拾。
畢竟堅持一天可以做樣子。
日復一日的那就不叫堅持,應該叫習慣了。
張瑞已經習慣了自己話里的所有承諾。
太子想不通了:公主她不香嗎?多少人擠破腦袋想攀上皇家國戚。
可張瑞卻不屑一顧。
越是這樣,太子對張瑞越發的尊重。
這邊大佬因為正常的那只腳也受傷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
所以大佬連起身去破廟外解手一下都勉為其難,更別說走街串巷去找好吃的了。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大佬一貧如洗了,所有的財產都在那場大火中燃燒殆盡。
大佬囊空如洗,就算她能挪到飯館外,那也沒人會白給他食物啊。
當然大佬的腦回路也不是沒有想過去街面上乞討一點銅錢換零嘴,但給二狗子苦口婆心的阻止了。
好在張瑞每天中午和晚膳都會差人送些魚肉過來,大佬依舊可以饕餮盛宴。
所以她暫時接納了二狗子要潔身自好的意見。
“一群沒用的東西,居然讓他們死里逃生了?”李晴氣的把圓桌上的擺件一股腦的推到地上。
嘩啦啦滾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