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
“息怒?這段時間的奏折不是勸朕早立太子以安民心就是對離王大放厥詞,你說說他們是不是上樹拔梯、趁火打劫。”
“皇上偏聽則暗,不如讓影衛去探個虛實。”如公公彎腰撿著地上的奏折提議道。
老皇帝犀利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樣的落在他身上,他慌忙五體投地的跪下道:“老奴罪該萬死。”
“你以為離王的事情我也相信是個意外嗎?我年事已高,幾個皇子又日漸離心,要以大局為重,蒼生為重,朕不得不豬油蒙心、裝聾作啞。”
“皇上、、、”
“罷了,都下去吧。”老皇帝頹廢的揮揮手說道。
云落一抹額頭的汗水:“對,就這樣,離王殿下很棒,就這樣如法炮制,一步步走,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
“小云云再說什么?”離王露出魅惑的笑容。
“鐵杵磨成針”云落一頭霧水的重復著。
“哈哈哈哈、、、你有鐵杵可以磨?”
云落:········
這兩個月她可是忙的暈頭轉向、人仰馬翻啊。
既要安慰鼓勵脾氣暴躁的南宮離,還有放浪形骸的發出各種讓人誤會的聲音。
雖然太醫都斷言南宮離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但是一個能和起運之子、氣運之女抗衡的人,哪怕只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希望在他身上就能變成百分之百。
南宮離走了幾步,額頭雖然有大顆的汗水出來,但他依舊咬著牙堅持訓練,如今他已經能不用任何輔助走個幾十步了。
他在心里甚至燃起了完全復原的希望,這段時間云落確實功不可沒連醫術高超的府醫都說希望渺茫。
可是云落硬是逼著他做到了。
這公公為什么每次生氣噘嘴吧的時候像極了記憶里誰的樣子,南宮離這段時間一直冥思苦想,但依舊想不起來像誰。
只是他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放縱云落了。
“該你了。”南宮離說著意味深長的坐在椅子上。
云落把手里的兔腿放在盤子里,為了改善伙食,她甚至都可以不要臉面了。
面子就是鞋墊子。
她把雙手的油往自己褲子兩側一擦道:“我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即興表演,包君滿意的那種。”
南宮離點點頭。
云落開始使勁的搖著那紅木板床,不一會板床就發出咯咯的聲音。
“聲音呢、、、”南宮離淡淡的指揮著。
“啊、、、、哦、、、、、鵝”云落已經熟能生巧了,完全沒有一開始時的遮遮掩掩,欲說還休了。
再說了大佬可是吃了一只烤兔子的,是要運動消耗一下,而且南宮離許諾她一會給她一個烤乳豬。
所以云落更是毫無保留,拿出七十二變的花樣叫法。
***誠不欺我。
“三皇子你聽、、、、”
三皇子聽到里面的聲音已經壓抑不住的興奮了,想不到南宮離居然墮落至此。
這正是一個樹立威望的好時機,只要成功攔截到右丞相的鼎力相助。
他離那個位置就只有一步之遙了。
“想不到大哥他居然白日宣淫,完全不顧念婉兒的想法,虧婉兒妹妹還自幼就最是尊重皇兄。”三皇子說著看向后面淚眼愁腸的李婉兒。
李婉兒和三皇子對視了一下,扶著墻悠悠的暈了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下,離王臥房的門給也給橫沖亂撞的人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