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是揮舞著手護著衣衫襤褸作殊死抵抗。
那些大媽們,有人拉他的胳膊,有些拉扯他的皮帶,更有甚者整個人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
現場一度成為災難片。
云落掃了眼已經意識迷糊的沈運,他依舊咬著牙齒維持這殘余的理智抵御著群魔亂舞,她快速得跑到大馬路上,看到有巡邏的幾個保安打著手電筒四處亂照。
天助我也,喜出望外,她不管不顧的沖出去拉著其中一個人的褲腳就往里面拽。
“哪里跑出來的野狗啊,老張你可別給咬了。”
“就是啊,這打狂犬疫苗貴還費時間,廠里又不給報銷。”其中一個看到這么一只丑狗也搭腔道。
云落還是死死的咬著那人褲腳。
那人抬起腿踢了云落幾腳,云落雖然吃痛,但依舊沒有松口。
其中一個說話的人拿著手里的電棍試著趕了幾次,云落的嘴角滲出一些血絲,但還是沒松口。
甚至拿電棍的那人踩著云落的狗尾巴想拽下來,依舊沒有成功。
“看這狗也沒有傷我的意思,許是讓我們去看看她生的小狗。”那個給緊緊拽著褲腳的人似乎看出云落的意思。
云落慌忙松開嘴巴,快速的搖著尾巴點點頭。
也顧不上別人說她生小狗的事情了。
大爺的,你看到一個路都走不穩的小奶狗還能大張旗鼓的生小狗?
云落哭唧唧·······男人果真都是大豬蹄子。
一伙人咋咋呼呼跟著云落跑到破廠區的時候,沈運已經給那幾個人剝的只剩下一條大褲衩了。
披頭散發,一身的抓傷、慘不忍睹。
他還是倔強的捂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廠房里行兇的人見到有這么多的人,而且隱隱約約還聽到打了救護車或妖妖零的動靜。
他們立刻做鳥獸一哄而散了。
反正買主只是想要這個人不堪的一面,并沒有說把人打死。
當然出人命這事,就他們小模小樣的也不敢接啊。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已經神志不清的沈運很快的給搬上救護車迎著急促的救援聲音呼嘯而去。
云落顫抖的邁開四條腿追了幾步沒有追上,加上剛才給電棍擊打了幾下。
它覺得四肢百骸如同給容嬤嬤用銀針扎了一樣,說不出的疼痛。
它控住不住嘴里不斷的吐血,很快就暈倒在路邊的草叢中了。
“狗子,我覺得我支撐不住了,不是我放棄了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放棄了我。”云落聳拉著腦袋氣若游絲的說道。
很快連那點微弱的聲音也消失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