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洗的香噴噴的。
衣服天天穿的花枝招展的。
指甲還偶爾涂上鮮艷的紅色。
可是大佬不喜歡,反抗了幾次后,可還是扳不正那五大三粗保姆的審美觀點,也就自暴自棄了。
好在吃喝拉撒睡方面,沒有人克扣她。
所以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見風就長,如同雨后春筍一樣。
以至于風塵仆仆的沈運回到家見到圓滾滾還穿著花裙子的云樓一臉的懵逼。
這特么睡覺不要臉養的狗。
他伸手撈了起來摸摸它鼓鼓囊囊的肚子:“莫不是我這一個來月沒在家,你找了其他的野狗,居然一不留神給搞懷孕了?”
沈運的語氣透露著淡淡的冷厲,之前他是想找公狗的,可如今他養的狗找了,他居然想找棍子去找那公狗算賬。
本來還想把爪子上的牛肉干塞到嘴巴里的大佬,立刻扔掉牛肉干。
你才懷孕了。
你個大豬蹄子。
我只是胖的比較明顯而已。
你們出去花天酒地一個多月了,你有沒有把人家搞懷孕了。
哭唧唧。
她直接掙脫了沈運的懷抱,奮力的抬起小腿,試圖想爬上洗手臺照照鏡子,奈何噸位比較壯觀,試了幾次都是無功而返。
大佬氣喘吁吁的翻著肚皮躺在地上:“二狗子你爸爸自己帶著氣女之女到處溜達,自己做了寬衣解帶的事情,居然還懷疑我的狗品。”
簡直是欺人太甚。
碎神號無可奈何:我都叫你少吃一點了,你看硬生生把自己吃成像極了懷孕。
這能怪我的戰神爸爸這個直男看走眼了啊。
本來還在客廳徘徊的沈運,看到大佬一溜煙跑出去,以為她要去狗砂那。
畢竟孕婦的憋尿功能差一點,想來孕狗也是大同小異的。
等沈運走到洗手間,發現大佬如同死了一樣,翻著肚皮躺那里,爪子上還緊緊抓著一根烤腸。
“落落……”
“汪汪·····”雖然懶得理你,但是你是我的衣食父母,你夜不歸宿可以,但一定要記得給保姆工資和伙食費。
沈運彎腰抱起地上的大佬:“既然懷孕了就好生養著,多幾個狗我也是養的起的,只要是你的后代,但以后你不允許了。”
汪汪·····
“等你這窩生下來,我就帶你去做絕育手術。”沈運斬釘截鐵的說道。
汪汪······
“我就當你自己提出來的。”沈運笑道。
大佬:我心好累啊,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沈運其實并不擅于應酬,這斷時間因為基建項目不得不虛以為蛇,而且不知為什么在外的時候他總休息不好。
如今抱著狗往大床上一躺,頓時就心曠神怡,仿佛空虛的內心給填的滿滿當當的,不久就安然入睡了。
睡夢中那個原本婀娜多姿的身影變得有些寬大,仿佛腫了許多。黑暗中看不清那女人的神情。
只聽到她輕笑的聲音如同風鈴吹過般的悅耳還有一聲重重的嘆息。
有了上次經驗后,沈運也不著急追逐那個身影了,只是坐在石頭上看著遠去那個身影自言自語道:“我看到你莫名的心安和熟悉,哪怕你現在胖了那么多。”
身影居然停頓了一下,但依舊沒有理會沈運,兀自飄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