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毫不在意的打了個飽嗝,剛吃太多糕點了。
“我當時一定是眼瞎了,堂堂三皇子身上奇珍異寶無數,我偏偏討要個銀手鐲,其實我可能是另辟蹊徑,三皇子不要介意啊。”
云落說著轉身把云風系在腰上的玉佩摘了系自己腰上。
云風嘴角微微的上揚著。
“三皇子,我四妹妹生性頑劣,想來是和三皇子打趣的。
如果讓京城的人知道備受寵愛的三皇子,居然把這光亮如新的銀手鐲當禮物相送,怕會遭人詬柄。”
云風從云落的側面走了兩步悄悄把云落擋在身后替她解圍著。
云落則從后面探出一個腦袋道:“我也是瞧著不名貴才還給三皇子的,要是價值連城我就偷偷變賣了。”
“可四妹妹當時說禮輕情意重的。”三皇子的眼眶紅紅的,似乎受了很大委屈。
鎮北將軍忙站起來拱手道;“小女頑劣還請三皇子海涵,東西既然已經物歸原主······是老夫教女無方。”
“逆女你還不去家廟罰跪·····”鎮北將軍呵斥著。
翠竹秒懂自家將軍的擠眉弄眼,上來架著云落就去了家廟。
“還要罰抄女經三百遍。”云將軍義正言辭的在后面高聲叫喚道。
他也是賞罰分明的。
“云將軍不必動怒,我和四妹妹情投意合,將軍罰在她身傷在我心啊。
那我改日再來看四妹妹,想來四妹妹還因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懷呢。”三皇子趕忙求情道。
他這次來本想在大庭廣眾下定下云落這份情誼的,想不到一向非他不嫁的云落居然翻臉不認人了。
這個草包·····居然學會欲擒故縱了?
他手上的銀手鐲哪里是他的貼身物品,只是當時這個女人恬不知恥的湊上來。
迫于無奈,他才掏出這種打賞下人的東西。
可那個草包還如獲至寶,對他更是窮追猛打,他本來想晾一晾的,想不到就要涼了?
今天登門的事,鬧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他心里是一百個不爽。
等以后弄到手了,就把她扔到后院不聞不問去·······
該死的女人。
“三皇子殿下,我那女兒自幼缺少管教,至今連雙鞋襪都繡不全,我一個大老粗也沒有拘著。
就想著真的朽木不可雕的話,就劈個院子另立門戶以后給她招贅得了,免得禍害了旁人。”
云將軍的語氣那是百般無奈啊。
嫁不出去,就降低要求招贅好了。
三皇子聞言頓時慌了神了:“云將軍你可不要妄自菲薄。
這些零散瑣碎的事情只當是有下人做的,我瞧著四妹妹就挺好的一個人,容貌、姿色都是上乘的。”
如果入贅的話,他可是三皇子。
他可是要去那個位置的人。
真是冥頑不靈。
云將軍:這話我就不想接了,我女兒我自然是知道好的,也就我能嫌棄嫌棄,旁人你嫌棄一個我看看。
他當初在戰場和人肉搏的時候可是一拳頭打爆一個腦袋啊。
“三皇子,我瞧著三皇子你也是極好的。”在后面一直默不作聲的云嬌忽然插了句。
話音剛落,云嬌很配合的嬌嬌俏俏低下頭。
“你是······”三皇子一時回不過神。
“我是鎮北將軍府的庶女云嬌。”云嬌抬起頭,大大咧咧抱了家門。
“哦。”三皇子郁結,這個名不經傳的庶女來湊什么熱鬧啊。
他要的是借力打力,可不是缺女人。
“我三妹妹性格文雅、歌詞詩賦、女工樣樣精通,去年也及笄了,難為三皇子醉翁之意了。”云風補刀道。